當時許星雪覺得驚訝,怎麼這就談上了?都不事先了解一下嗎?
之後那些談戀愛的談了分分了談,不到半年反反複複好幾出下來,許星雪就習慣了。
那些都不是一路人。
她堅持在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上走著,但走的時間久了,發現只有自己,難免會懷疑這條路是否真的正確。
學長的做法是正常的嗎?
或許他們就該那時候牽手?
房門被叩了三聲,許星雪翻了個身,兩條小腿搭在床邊,雙臂展開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
“進來。”
門開了又關,她坐起來,看江見川走到書桌邊,擱下了一杯奶茶。
“還生氣呢?”江見川拉開桌邊的凳子坐下。
“不算生氣,”許星雪拿過奶茶,“我只是想不明白。”
江見川一隻手搭在桌邊,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什麼想不明白?說說。”
許星雪咬著吸管,思索道:“你覺得半年牽手正常嗎?”
江見川:“……”
沉默片刻,他深吸一口氣:“不正常。”
心煩意亂的時候線上說不清楚,還是當面談話更加真情實感。
許星雪把自己剛才那些想法簡要地說了一遍,最後問江見川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沒有,”江見川沒一點停頓,“別懷疑自己。”
“是嗎?”得到肯定的答複,許星雪稍微安心一點,“你也是這樣,所以到現在也不願意談戀愛。”
江見川輕輕“嗯”了一聲。
許星雪點點頭:“挺好的,我不是奇葩,我還是有同類的。”
江見川十分贊同地一點頭:“但很稀少,你要懂得珍惜。”
許星雪連忙道:“那還用你說。”
江見川皺著眉:“你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聽懂了,”許星雪反駁,“我就是遇不到,要真遇到了一定會死纏爛打好好珍惜的。”
江見川:“……”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怎麼了?”許星雪問。
江見川嘆了口氣:“沒什麼。”
和江見川促膝長談一番後,許星雪單方面結束了自己和學長的拉扯。
之後學長又找了她幾次,她都委婉地拒絕了。
人從鹽罐子裡蹦出來分分鐘的事,許星雪不想閑了,那就忙得很。
江見川知道後表示贊許:“我早就覺得那人不行。”
像是未蔔先知,而且格外自信。
許星雪半信半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