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憧憬未來

我一杯一杯的灌著皇上酒，氣氛也越來越輕松。

我盯著皇上那張俊秀卻略顯憂鬱的臉，心裡忍不住好奇，於是試探著問：“皇上，您今年多大了？”

他低頭抿了一口酒，平靜地回道：“十九。”

“臥槽，年下攻啊！”我帶著譏笑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心想，這古代人挺會玩兒啊！

皇上眼神裡全是疑惑：“什麼是‘年下攻’？”

我幹笑兩聲，趕緊擺手：“哎呀，沒什麼沒什麼！這個詞您不需要知道。”

他看了我一會兒，眼神已經迷離。

我又舉起酒杯說：“皇上，您才十九啊。我比您大，我二十四！以後您就叫我哥吧！”

這句話一出口，原本輕松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皇上突然放下酒杯，臉色嚴肅得像是凍住了的湖面。厲聲吼道：“放肆。”

我心裡“咯噔”一聲，嚇得趕緊低頭不敢再多話：有毛病啊，這人精神分裂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火了？

空氣一時靜得可怕，我低著頭，不敢再動彈，生怕下一秒他就讓人把我拖出去砍了腦袋。

然而，皇上並沒有再訓斥我。他沉默了很久，聲音低沉而緩慢：“朕的哥哥……要是還活著，也是二十四。”

聽到這話，我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不再是剛才的冷硬，而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哀傷。

“他是朕唯一的兄長，他是對朕最好的人。”皇上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為了這個皇位，他被母後害死了。”

我的心頭猛然一震，原來是一場宮廷奪嫡之爭啊！這電視裡演的還真有其事。

他抬起頭，目光落在眼前的酒杯上，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朕的母後……為了扶持我登上皇位，親手害死了他。到最後，哥哥甚至都沒怪過朕，只叮囑朕一定要做個好皇帝。”

這句話像一根細針，紮得我的心都有些難受。我從沒想過，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有這樣的過往。

我開口安慰道：“皇上……你哥哥若是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肯定也會為你驕傲的。”

皇上沒有回答，只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似乎想借著酒勁掩蓋內心的情緒。

為了緩和這突如其來的沉重氣氛，我趕緊轉移話題，笑著問：“皇上，現在是什麼朝代？”

皇上抬起頭，一臉懵地看著我：“什麼年代你不知道？”

“呃……”我腦子飛速轉動，忙找了個藉口，“我是想看看皇上您喝醉了沒有，隨便考考您！”

他醉眼惺忪的低聲道：“大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