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錯愕時，吳亞附和道：“驥先生說的對，你按照之前的方法是不可能再得抑鬱症了。除非……”

他一開口，眾人才想起來一件事情——還有一個專業人士，而且比之驥天啟的專業，要更正常一些！

“除非什麼？”江從恕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除非，所有人都練成了武功，但就是你練不成。”吳亞笑著道：“那你一定會得精神病，而且不輕呢。”

這是實話，也是玩笑話。

江從恕無奈的苦笑起來時，驥天啟搖頭道：“和精神病沒有關係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我要解決的，一個是你們要解決的。”

江從恕再次燃起希望，其他人也是一樣。

驥天啟繼續道：“我自創的功法還是太低階了，凝練出來的內力在品質上，無法達到你們的能量無法吸收的程度，這是我的問題。”

江從恕還在思索的時候，吳亞已經解讀了起來。

“就像是您的九陽功內力，在尚未變成先天內力之前，在沒有使用灌頂傳功的法門之前，傳入其他超能力者的體內，他們是無法吸收的。”

驥天啟點頭道：“不錯，九陽功是很厲害的武功，內力品質很高。我自創的這門鐵布衫，只是三流武功而已，還不是專門的內功。”

【所以，為什麼是鐵布衫這個名字？】

眾人沒有問出心中的這個疑問。

“所以，以後您自創了品級和九陽功差不多的武功，這個問題就能夠解決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也要考慮到不同超能力者的能量品質，其實也有不同。”驥天啟略作沉吟之後才繼續道：“這一點，其實是要參考超能力的，能量和超能力是相輔相成的。”

眾人懂了。

吳亞懂的更多，所以並未出門聯絡叢文，阻止滕奕婷等人白跑一趟。

他問道：“那我們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自身控制力的問題？”

“對。”驥天啟看了一眼盤膝運功狀態的羅憲誠，“如果你們能有他這樣的控制力，也不存在問題。只不過，你們的內力修煉起來會難提升，至少暫時是這樣，只能一步一步來。”

沒有武功和內力之前，眾人渴望的是擁有。

有機會練成之後，渴望自然會變成‘像驥天啟一樣神經病般提升’。

不過目前還是未知數，因為羅憲誠尚未結束。

但眾人也不能一直等著羅憲誠的實驗結果，所以驥天啟再次開始傳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的傳功才是傳功。

之前只有功力沒有法門，現在兩者兼具，屬於是授人以漁了。

第四個接受傳功的是於智朗，雖然他並不需要鐵布衫這門武功，但這卻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然而和沈師立的問題一樣，他的身體無法容納驥天啟的功力。

“基本可以確定，有能量的問題，也有超能力的問題。”

不相容，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但也從側面證明了一件事情。

驥天啟突然高興的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我的是武功，是內力，和超能力以及能量是完全不一樣的。”

眾人無言以對，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而吳亞想的更多——關於十一號感知到的那些物品的變化，他們暫時還沒有告訴驥天啟，如果告訴了……

好在驥天啟沒有深究，繼續傳功。

李遠紅、羅興義全都失敗了，前者的問題和沈師立、於智朗一樣，後者則是因為身體已經異化，在驥天啟的認知裡，經脈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