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仁,唐醉影,任無憂,三個人待在門外,灼灼也待在周其仁的身邊,夭夭同花枕月在待在屋內,地面上鋪著席子,周圍放著四盆炭火,在這三伏天裡,烤的人全身上下都是汗,不過,花枕月好些,因為她此時已經脫得不著寸縷。
夭夭跪坐在花枕月的旁邊,一雙眼睛瞧著花枕月的身體,姑娘家長得凹凸有致,面板白皙,透著粉紅的顏色,即便是夭夭是個女子,看了也是臉紅心跳的。
花枕月卻並不在乎,說:“你不用緊張,生死有命,你能救我,我已經很開心了。”
夭夭雙目看著她,說:“其實,我聽過你的故事,你雖然每一世就叫著不同的名字,但是,噬魂卻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族中老人曾講過,遇上手持噬魂的除妖人,要記得與她方便,她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可反駁,不可違逆,更加不可陷害。”
“嗯?”花枕月口中發出一聲疑惑,問:“我曾與你的族人有何淵源麼?”
夭夭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族中老人這樣告知的。”
花枕月衝著她微微一笑,說:“他日,你若看到你族中的老人,請記得幫我說一聲謝謝。”
“別聊了,可以開始了。”
周其仁的聲音傳進來,他便坐在門邊,準備口耳相傳,指導夭夭施針,周其仁又對灼灼說了一句:“你要仔細聽,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我?”灼灼睜大了眼睛,手指指了指自己。
周其仁點頭:“沒錯,就是你。”
灼灼本來坐的直直的,在聽到周其仁的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又塌了下去,說:“那好吧,我認真聽。”
任無憂湊到周其仁的旁邊,問:“大神醫,有多大的把握。”
周其仁瞪了他一眼,說:“你若閉嘴,把握就能多加一分。”
唐醉影拉了一下任無憂,說:“別吵到先生,我們且安靜的看著。”
周其仁指著唐醉影,說:“看到了麼,這才是拜託大夫的正確姿勢,學著點。”
“先生,可以開始了。”
坐在裡面的夭夭在這時回了周其仁一句。
周其仁應了一聲,說:“那麼現在,先將銀針消毒。”
夭夭將周其仁交給他的針包開啟,取出銀針放在火上消毒,同時回應著周其仁:“先生,已經消毒。”
周其仁說:“先入神庭……”
周其仁說一個,夭夭扎一個,一直說道最後一個,花枕月的身上從頭到腳都扎滿了銀針,夭夭抹了額頭上的汗,衝著門外說:“先生,已經……做好了……”
夭夭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最後一點聲音也無了,只聽得咚的一聲,周其仁嚇了一跳,說:“不好,夭夭體力不支,暈倒了,灼灼,進去看看情況。”
“是,先生。”
灼灼答應一聲,立即推門走了進去,果然如周其仁所料,夭夭倒在地板上,雙目緊閉,渾身都被汗水浸透,花枕月也早已昏睡過去,人事不知,只身上的銀針駭人眼目,灼灼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說:“先生,夭夭只是太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