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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憑空消失

一個巫族,任無憂還沒有弄明白, 現在又出來一個夜族,任無憂即便是將腦子裡看過的東西全部都搜刮一遍,他也沒有找到關於這兩個種族的任何資訊,而此時,花枕月全神戒備,顯然,她是沒有時間與任無憂解釋的,唐醉影倒是有可能是知道,只不過,任無憂看了一眼唐醉影,他決定還是先不要添亂的好。

出現在周圍的人慢慢靠近,層層疊疊的數不清的人,將巫族的這支隊伍完全的包圍了起來,不留半分的空隙。

巫族之人停在原地,沒有挪動半分,直到外面的人已經靠近到可以看得清面腦,甚至瞳孔的顏色,都沒有挪動半分。

“花枕月,現在是什麼情況?”

任無憂的心裡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彷彿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花枕月手握著噬魂,將任無憂同唐醉影攔在自己的身後,說:“記著,你們兩個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我的身邊,有任何情況,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花枕月重複了一遍方才所說的話,任無憂同唐醉影是無論如何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唐醉影拉了一下任無憂,同花枕月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那種嗚嗚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聲音要高過巫族的吟唱,這聲音哀怨而又淒涼,讓人的心如同墜入冰窖一般,任無憂開始覺得手腳冰涼,嘴唇都在顫抖,哆哆嗦嗦的轉頭去看唐醉影,發現唐醉影比他還要嚴重,不知渾身顫抖,嘴唇更是白的嚇人。

“唐醉影,你怎麼了?”任無憂發現他說話都已經不利索。

唐醉影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任無憂將目光看向花枕月,花枕月也正在看著他,且目光之中還帶著一些無奈,就好像在看小孩子一樣,任無憂特別不喜歡花枕月這樣看著他。

然而,任無憂還沒有表達出他的不喜,花枕月突然出手,二指併攏,在任無憂同唐醉影的身前各點了一下,身上受力,任無憂覺得身上的某一處堵塞的血液暢通了起來,手腳能可自由活動,冰冷的感覺消失,轉頭去看唐醉影,唐醉影也已經恢復如常。

花枕月說:“不要去想夜族的歌聲,守住本心。”

那歌聲連續不斷的傳過來,要怎麼才能無視,任無憂抓了一下腦袋,他是沒有頭緒的。

前面的隊伍忽然分開來,一名巫族的人員,蹦跳著來到三個人的面前,夜風一吹,露出下面那張畫著恐怖妝容的臉,說:“花枕月,族長有請。”

花枕月略一點頭,說:“好,我這就過去。”

那名夜族人員跳轉過身,繼續往前跳躍著前行,花枕月帶著任無憂同唐醉影隨後跟上,三個人從隊伍中間穿過,一直來到了隊伍的前面,傳話的夜族人員,將人帶到,便歸入了隊伍當中。

花枕月將噬魂收在身後,雙手一抱拳,說:“請問族長尋花枕月何事?”

“除妖人。”族長雖然年邁,卻仍舊聲音渾厚,如同洪鐘一般,說:“除妖人,我們的約定就此取消,你可以帶著你的人離開了。”

“嗯?”花枕月沉吟一聲,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片刻收回,說:“可是因為夜族之事,我與夜族也曾有過交道,族長若有為難之處,花枕月願出微薄之力,這也是花枕月的承諾。”

族長搖了搖頭,說:“這是巫族與夜族的恩怨,不應牽扯旁人,你們走吧,離開之後,往東而行,切莫回頭。”

族長這樣說,就更讓花枕月的心裡存著疑惑,夜族來勢洶洶,怎樣看都不像是能可善了的,族長又是如此堅決,花枕月略想了想,終是點了點頭,說:“既然是巫族內部之事,花枕月也不便插手,但是,花枕月今日的承諾仍舊有效,若他日族長有需要花枕月的地方,可隨時遣人來說,花枕月必當竭盡所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