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清洗乾淨,這才摟著她打算重新入睡。
牆壁上掛著的精緻的復古吊鐘顯示著時間,凌晨兩點。
她被折騰的夠嗆,剛睡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噩夢了,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往他的懷裡鑽。
她的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樣子了,所以洗完澡只套了一件他的襯衫,下面都是真空。
這樣一蹭他竟然又有反應了,意識到這個之後官昭諫冷著一張臉把她從懷裡拉了出來。
他對那種事沒那麼熱衷,她離開三年,他也沒有對任何女人提起性趣過,這兩天卻把她摁床上往死裡做,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一從懷裡退出來,她又開始嚷,哽咽著,似乎要哭。
“哥哥,哥哥……抱抱、抱抱。”
真他媽要命。
官昭諫攔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拉回懷中,這會兒似乎有所感覺,乖乖地被他抱著再也沒用動過,只是還在囈語,模樣痛苦。
“官昭諫、別趕我走……我不走……”
再醒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陸言焉動了動,全身痠疼。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手中翻看著報表,一身冷硬的黑色西裝,他坐的筆直,給人濃重的壓迫感,冷清的一點兒也不看不出昨晚在床上的兇殘模樣。
似乎是放在他身上的眼神過於炙熱,官昭諫抬眸,恰好對上她咬牙切齒的目光,他合上手中的報表,“這麼早就醒了,我還以為就昨晚哭喊的架勢,你要睡到晚上。”
窗外落日西斜,這一覺她直接睡到了下午,他應該是處理完公司事務回來的。
陸言焉瞪著他,氣的不行,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著,但想到人還在他的地盤上,又實在是害怕也不願意發生昨晚那樣的情況。
她張嘴,嗓子啞的不像話,“我的衣服呢?”
官昭諫似笑非笑地朝著地上望去,陸言焉跟隨著他的目光就看到地上被撕的七零八碎的連衣裙。
想起他昨晚那個樣子,她的臉色又是青又是紅,半晌這才冷冷問道,“你連衣服都不會脫麼?”
他心情好似不錯,唇邊盪漾出一抹極淺的笑,“你要是自己會脫,我也不用動手。”
人渣。
神經病。
變態。
陸言焉在心裡罵了個遍。
“扣扣扣。”
官昭諫臉上的笑意收斂,薄唇輕啟,“進來。”
範秘書注意著BOSS的表情,把手中的禮盒放在旁邊的櫃檯上,“陸小姐,這是換洗衣物。”
說完就十分自覺地退下了。
陸言焉見沙發上的人並沒有要起身的樣子,開口提醒道,“我要換衣服。”
官昭諫輕笑,“要我幫你換?”
她剋制住不讓自己在此刻同他吵架,“你能出去嗎?”
他們之間似乎並不是這麼親密的關係。
他已經換了新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劃過接聽鍵,隨即一雙頎長的腿邁著優雅地步伐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