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焉目前擔心的是自己如果走回去到底要走多久。
官昭諫這個神經病真是喜怒無常。
才沒走兩步,手機就已經鈴聲大作,於是她就被打臉了。
是曾醫生打過來的,陳文芳的主治醫師。
陸言焉想應該是陳文芳出什麼事情,不敢有絲毫耽誤,連忙接聽,焦急地問道,“曾醫生,是我媽媽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你媽媽目前身體機能都在恢復,按照這樣的趨勢,過不了幾天就會從昏迷中醒過來的。”
陸言焉還來不及為這個訊息開心,那邊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但是陸小姐您可能要在晚上之前給你母親轉院。”
“為什麼啊?曾醫生如果是醫藥費的話,我前兩天不是才交過錢嗎?如果不夠的話,你給我時間我馬上去湊。”
陳文芳可以從昏迷中醒過來,陸言焉怎麼可能讓她轉院,目前來說星月唯一是可以給她最好治療的醫院。
“醫院被收購了,事出突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知道上頭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不再給你母親治療。”
陸言焉一怔。
“你母親的病情好轉的很快,別的醫院絕不會有我們醫院的治療水平。”曾醫生嘆了口氣,“陸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了什麼人。
陸言焉頓時醒悟過來,試探著問道,“是不是官……”
“陸小姐你別為難我,我就是個傳話的,你還是儘快來醫院給你媽媽安排轉院吧。”
曾醫生打斷她的話,說完這些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言焉再打回去想要問具體情況的時候曾醫生已經直接關機了。
快要中午了,深秋的太陽溫暖和煦,不知道為什麼,陸言焉卻覺得整個人遍體生寒。
她在原地站了近一個小時,終於下定決心,往別墅裡跑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保鏢伸手直接把她攔住,“閒雜人不能靠近,趕緊滾蛋。”
陸言焉沒辦法只能拿出手機撥打官昭諫的電話,一遍一遍可就是無人接聽。
她只能發簡訊。
官昭諫,你個人渣,你到底想幹什麼?
官昭諫,你就是個神經病,我瞎了眼才會喜歡你,卑鄙無恥。
陸言焉發幾十條簡訊,可是再怎麼罵也無法熄滅她心中的怒火。
手機無人接聽,她再怎麼罵,他連回應都沒有。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醫院說下午就讓陳文芳搬出去,陸言焉沒辦法再陳文芳眼看就要恢復的時候再出這種岔子。
她拿出手機,這次一字一句地編輯著:
官昭諫我在別墅外面,我不該罵你,我道歉還不成嗎?我對你非常有性趣,一點兒也不膩,只是你要結婚了,是你甩了我,我們談談好嗎?
還是沒有回訊息。
陸言焉心急如焚,在門口不停地踱來踱去。
一直到下午,官昭諫才開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