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昭諫好笑地勾唇,“你看我像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嗎?”
他當時在門外看到她們把陸言焉摁在地上,可不是抱著會算了的心態來算這筆帳的。
“她是沈家的兒女。”
沈家雖然不是家大業大,但也是有聲望的。
他吻了吻她被劃傷的臉頰,陸言焉沒躲。
他唇邊的笑容盪漾開了,抱起她直接就往外面走去,語氣卻依舊凌寒,“陸言焉,我不是個好人,心慈手軟不是我的風格。”
身後傳來其他幾個女生的尖叫聲,陸言焉驚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從他的懷中抬頭要看向後面,腦袋卻被他騰出一隻手摁在了懷中。
他淡淡道,“還是別看了。”
陸言焉乖乖地由著她抱自己上車,也真的沒再動了。
這一路走出來才發現已經諾大的商場已經被人清場了,有保鏢在外面守著沒有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陸言焉覺得有些尷尬,“你是怎麼知道我……”
被人摁地上摩擦的。
“我不知道。”他譏諷,“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沒用了。”
還這麼愚蠢且大言不慚的讓他算了。
在大家的記憶中似乎她的確永遠都是施虐的一方,陸言焉打算為自己辯駁一下,“其實單挑的話我不一定輸的。”
兩個人已經走出商場,路邊停著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見他們出來,司機開啟車門。
他彎腰把她放在座位上,十分認真的反問語氣,“那我們晚上在床上看看誰厲害?”
晚上。
床上。
這兩個關鍵詞讓陸言焉的嘴角莫名抽搐了一下。
好像什麼事情他都能往那方面想。
他在她的旁邊坐下,按下中央控制檯的按鈕,隔板升起,駕駛座和後面頓時像是兩個不同的空間。
介於他剛剛提出晚上要和她單挑的言論,陸言焉有些發慌,“你這是……官昭諫!”
她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摟過她,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就來掀她的裙子,她沒忍住尖聲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揚眉,笑得有些壞,“這麼敏感?”
“……”
陸言焉心中忐忑。
他該不會是現在就想和她那啥吧?
也對,他剛剛不是也算救了她,昨天忍,早上忍,現在要一點兒報酬好像也很正常。
而且她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明天讓不讓她出去還是一回事,他們又不是沒做過。
而對於陸言焉來說,這樣的方式似乎也是她唯一能跟他談判的條件。
她咬牙,索性去解他的領帶。
手被人輕輕地摁住,他沉聲喊道,“陸言焉。”
她會錯了意,學著他剛才笑她的語氣,抽回摁住她的手,顫抖手著往下去解他的皮帶,“這麼急嗎?”
手再次被人抓住,她的手心已經出了薄薄的汗。
官昭諫低頭沿著她的唇線緩慢的吻,並不深入,可週圍的空氣都隨著他這樣的舉動燥熱起來,陸言焉從脖子紅了臉。
她最受不得他這樣的撩撥,她怕自己會有的任何反應,那樣的是不對。
可是隻要是官昭諫,只要是這個男人本身,就已經是足夠讓人心動的存在。
陸言焉狠狠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口,阻止了他繼續這樣慢動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