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
“小姐,別摔了。”
陸綰晚的房間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女傭們一個個站在一旁一籌莫展,又不敢上前去,怕誤傷了自己,只能在口頭上勸著。
陸綰晚拿起房間的花瓶扔了地上,頓時就是一地的碎片。
陸言焉怎麼可能會和官昭諫在一起,他們已經結婚了,那她現在怎麼辦?
那天在山谷之中為了陸言焉他替她把子彈上膛,由著她去死。
而今天呢,他為了陸言焉讓她滾。
“你們說,我比不上陸言焉嗎?我沒有她好看嗎?我哪裡比不上她?”
陸綰晚指著站在旁邊的女傭,厲聲問道。
幾個女傭立即說道,“不是的小姐,陸言焉當然沒有您漂亮,您是最好看的。”
“就是啊,說不定官少就真的是為了氣氣你,待會兒就會來。”
幾個女傭只能說好話,陸綰晚在人前溫婉大方的名媛淑女,其實內地裡只要觸及到陸言焉什麼心狠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陸綰晚聽到她們這麼說也無法心安。
這麼多年來,因為陸予棠的緣故,她一直被陸言焉踩在腳底下,她長的比她好看,比她討人喜歡,可是外界沒人知道陸家還有她這個人。
好不容易她抓住機會,官昭諫說要娶她,然後她成為了Y國所有女人驚羨的物件,比之當初的陸言焉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月底就要結婚了,就在她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偏偏陸言焉和官昭諫已經領證了,到頭來她依舊什麼都不是,她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新來的女傭不知道陸綰晚的脾氣和陸家姐妹表面上和和氣氣實際上都厭極了對方,“大小姐,二小姐和您關係好,我看她不像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你和官少之前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
她當初騙官昭諫說她救了他,而讓他決定娶她,這就是最大的誤會。
這件事情成了懸在她頭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來的刀,此刻聽到女傭說這話無疑是再度刺激到了她。
“我和她關係好?她什麼心思,她勾引自己的姐夫,你跟我說她無辜?”陸綰晚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命令道,“你們給我把她帶過來!”
幾個女傭都同情地看了那個新來說得女傭一眼,卻還是直接抓住她,直接把她摁住跪在了陸綰晚的面前。
“啪!”
陸綰晚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她修長的指甲在那女傭的臉上劃過一道血痕,“她無辜,她無辜嗎?”
那女傭被陸綰晚的這巴掌給打了,“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陸綰晚現在正有氣沒有地方發,這新來的女傭算是往槍口上撞了,“你覺得陸言焉無辜那是因為你和她是同一種女人,用什麼,用臉嗎?”
陸綰晚的腦子裡又浮現起當時在病房裡面官昭諫看陸言焉時的溫柔眼神,她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花瓶碎片。
那女傭頓時哭了起來,“小姐我真的錯了,陸言焉怎麼可能和你比……啊!”
陸綰晚絲毫不會心慈手軟,玻璃的碎片直接在那女傭的臉上劃過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一下子直往下淌。
其他幾個女傭看著畫面只鞥覺得心寒。
“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