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焉的話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保鏢的面上有一瞬的鬆動。
陸言焉見狀,繼續說道:“況且,能夠抓到那人的話,你們應該會有不少的獎金吧,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你們想要放過嗎?”
保鏢的眼睛一亮,但還是裝腔作勢的對著陸言焉說道:“既然太太您都這麼說了,我們就先去幫忙抓人了,畢竟只有抓到了源頭之人,您的安全才能夠有所保障。”
聽到保鏢這冠冕堂皇的話,陸言焉要不要假笑著應道:“好。”
等到陸言焉同意之後,那人就帶著身後的保鏢......
這回對方仇恨值是真被他拉過來了,踹翻之後還不算完,緊接著就上來騎臉,眼看這貨就要再次淪陷,就在這時一個帶著汙水的爛拖把忽然橫掃過來,結結實實呼在對方臉上,估計是被燻暈了,對方當場撲街。
不僅是秦未央,此刻現場觀眾也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比賽中刻意繞後拖節奏的情形他們見得多了,但是像寧遲這樣繞後堵法雞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但真到了學習和使用的時候,羅夏才發現法師世界的自然魔法,和木靈的自然魔法,完全是兩回事。
蠕蟲之巢內的關押的囚犯,嚴格來說並不算是囚犯,他們並沒有犯罪,只是被屍魂界判定為‘危險存在’而被關押,但由於越獄逃走,便轉化為了罪行,被中央四十六室裁決後,判決關押至地下大監獄。
“不僅孤城,帝國其他人也都氣勢很盛,畢竟是主場作戰嘛,這種場合粉絲對隊員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冬恰恰接茬道。
明明是敲在空氣上,卻彷彿是打在了一張無形的鏡面,令大氣寸寸崩裂,一股恐怖的震盪之力驟然蔓延而出。
確實,剛剛孤城居然被一發左鍵三連鏢帶走,著實有點反常,講道理以彼此這樣的距離,以他如日中天的狀態是完全可以從容避開的,可結果卻沒有。
聽亨特這麼說,秦旭心裡就明白了,估計是上次幾人單獨行動差點出事,所以這次才派了這麼多人保護他們。
想要真正在季後賽有所作為,就必須在常規賽中期開始早作準備,比如採取輪換策略,比如磨合新戰術新打法,又比如培養秘密武器。
“梵錦,你幹什麼笑得一臉盪漾?”封默從一旁走過來便見梵錦這般模樣,當即輕問了聲。
眾人大喜,被齊王爺罵的狗血噴頭的太醫院院首更是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終於是撿回來一條命。
“大哥,這都兩個月了……不是你說的嗎,要再不醒,他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寒熙乾脆不問他了,眼珠子瞄準了天行。
“李,帥戈,你又想吃獨食,不是說好請我們吃大餐嗎?”顏隴看著梵錦手中的筷子,挨著顏紫坐了下來。
旁若無人地忽略他們也就算了,兩個大男人動作還這般親密,大爺的,這完全是在挑釁他們佛宗的威嚴。
楚獒予先是用著腦殘粉的口氣發了一條微博,作為皇甫子依粉絲後援團的團長,他的粉絲量也已經超過了十萬多人,所以他的微博一發,立刻就有不少粉絲點贊轉發,然後意料之中的引來了不少邪教粉抗議。
梵錦尷尬地笑了兩聲,向軼也識時務地轉移這個話題,轉瞬二人便說到了式師大會上。
齊王爺和皇甫逸軒已經坐在會客廳裡等著了,看到他進來,兩人誰也沒動。
只見男人如自問自答般的說完,立即邁著凌厲的步伐朝辦公室走去。
雖然對於夕日紅‘拋棄’了阿斯瑪,並突然投入了織斑遠懷抱的事情讓木葉忍者們都非常吃驚,不過也只是吃驚而已,畢竟,感情的事情也輪不到外人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