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會生氣呢！”方寧寧側了側身子，想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生什麼氣？”男人露出不解的神色，任由女人在自己懷裡亂動也不發火。

“盛總的說話的語氣……反正我每次見到他都會害怕。”方寧寧扁了扁嘴，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對於穆霍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男人伸出一隻手固定住了懷裡的小女人，然後接她的話茬，“盛柏聿是面冷心熱的人。”

方寧寧仰頭看他，“你確定嗎？”

這怎麼和她見識過的盛柏聿有點大相徑庭啊？他們兩個說得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穆霍知道這個小女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忍不住揉了揉她的發頂，“你下次不用這麼怕他，他又不會吃人。”

方寧寧搖了搖頭，轉了身抱住穆霍的腰，整個上半身都窩在他的懷裡，“我不要，我就是怕他。你怎麼會和盛總成為朋友啊？”

“誰說他和我是朋友？”這回倒是穆霍先一愣。

“你這樣幫他做這做那，不是朋友是什麼啊？”方寧寧仰起頭反問。

這問題穆霍倒是從來沒有想過，如果這真的是朋友的話……

他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頂多就是個合作伙伴罷了，穆氏集團現在最要緊的專案是和盛氏集團合作的。”

“就是合作伙伴，他會找你調查這種事情啊？”方寧寧小聲嘀咕了一句，不過一歪頭也就不再糾結這些，繼續盯著她的電視看。

“你一直這樣等著看什麼呢？”穆霍不想繼續剛才地話題，看到懷裡小女人的注意力又一次跑到了電視上，他有些不爽地問了一句。

“等我哥呢！”方寧寧眨巴了兩下眼睛，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一聽到是方寒，穆霍只覺得心裡一堵，“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個晚宴，我帶你去過那麼多次，你還好奇？”

方寧寧看了他一眼，聽出來這語氣不太對勁，“這不一樣啊！之前和你去的那些都是商務晚宴，這個相當於是明星的紅毯走秀，多有範兒啊！”

穆霍聽著她的用詞下意識挑了一下眉毛，一把將人重新壓在懷裡，“誰更有範兒？”

他說話的時候，電視里正好有一個當紅的男藝人路過紅毯前給記者們拍照。

穆霍的手就放在方寧寧的腰間，方寧寧被他壓得不舒服又有點想笑。一時之間，她臉上的表情竟有些哭笑不得，連連告饒，“你有範兒，你有範兒。”

聽到滿意的答案，穆霍撐了一下手臂給了她一些空間喘息，“算你識相，別看了。”

“不行！”方寧寧一把抱住穆霍，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還一個勁兒搖頭。

“怎麼？有我一個人你看不夠？”穆霍作勢又要故技重施。

“不是啊，我想看嘛……求求你了。”方寧寧扁了扁嘴巴，可憐兮兮地撒嬌。

穆霍只覺得下半身一熱，暗罵了一句直接從方寧寧身上翻下來，有些不自在地別開臉，啞著嗓子說道，“別這樣撒嬌。”

這一連串兒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方寧寧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男人咬牙切齒，像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麼。

“你這反應也太大了。”方寧寧咋舌，有些不經大腦地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