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繼續和我裝傻,是嗎?”盛柏聿似乎笑了一下,漫不經心的,可聽這話的服務生卻覺得自己後背發涼。
可他心裡清楚,自己一旦承認了也是一個死。不承認,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堅持到老闆過來救自己。
想到這裡,那服務生堅定地搖了搖頭,“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只有一個老闆,就是陳琳。”
見他依舊死不悔改,不說實話的樣子,盛柏聿地失去了最後一次耐心。他站直了身子,對著身側的保鏢抬了抬手說,“把東西拿進來。”
保鏢領命出去了,過了沒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盒子。
服務生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眼神裡的驚恐越來越重,“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濫用私刑。你這是犯罪!”
“犯罪?”盛柏聿冷冷一笑。
那保鏢開啟了小盒子,裡面露出了兩根針管和兩瓶藥水似的東西。
男人動作不是很熟練地挑起一根針管,細長的手指動作優雅地抽出裡面的藥物,對著服務生冷冷一笑,“放心,這東西不會讓你感到一絲痛苦的。”
服務生想要掙扎,可他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只驚恐地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連連求饒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盛柏聿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
這是他剛才特意派人去喬瑜的藥店抽屜裡拿出來的僅剩的兩針吐真劑,“這種好東西用在你們這兩個身上還真是有點浪費了。”
男人如此說著卻毫不留情地撩起他的衣袖,將針管重重戳在服務生的胳膊上。服務生下意識地死命掙扎,卻被站在身側的保鏢一把壓住了身體。
做完這一切,盛柏聿將針管放回盒子裡保留。然後示意保鏢可以放開手了。
一陣沉默,服務生垂著頭可久久沒見自己的身體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盛柏聿這時才開了口,“你們的幕後老闆是誰。”
服務生依舊搖頭,可說出來的話卻不由自主,“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老闆是誰。”
藥效應該已經發揮了,可他依舊說自己不知道誰是老闆,那看來是真的沒有見過。
盛柏聿皺起了眉頭,“你們怎麼聯絡?”
“手機,我只見過他一次……但是他戴著面具,所以我真不知道他是誰。”服務生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不敢置信一般。
“我……我怎麼都給說出來了?”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盛柏聿已經對他完全失去了興趣,他冷冷對著旁邊的保鏢說道,“折磨一下送到警察局去,罪名讓他們看著辦。”
自己中毒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索性這兩個服務生犯下的罪行不止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