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凌通,此刻已經是目瞪口呆了。
“艹,你麻痺的吳啟雄,你們要掐就掐去,關老子什麼事情活該那小子問候你老孃,老子還要問候你全家,害老子捱罵”回過神來的凌通也明白了呂楓的心思,頓時不爽的罵了起來。
“臭小子,連老子都敢罵,等你回來了,老子有你好kan 的”罵著罵著他便笑了起來,又是欣慰又是不爽,看得身邊被他叫過來準備 接受命令的下屬一陣雲裡霧裡。
“看什麼看”驀然發現 身邊站著個下屬的凌通頓時不爽了,自己被罵的全經過居然全都被這小子聽到了,當真是丟人。
“沒,沒呢處長”那個下屬頓時噤若寒蟬的說道。
“麻痺的,趕緊給老子滾下去訓練 還在這裡杵著等老子給你發糖吃啊還嫌最近老子國安局不夠丟人嗎”見自己這個下屬是這麼的窩囊,想到最近到處丟人的凌通當真是火冒三丈。
“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那個下屬趕忙答道,拔腿就跑。
其實他整張臉早就是欲哭無淚了:處長,不是您說最近臉丟大了,副處長又發瘋了,還是真的發瘋了,這次等著接命令,去阻止副處長的麼
怎麼這會兒說變卦就變卦,叫俺來了啥都不說,就是罵一頓叫俺滾,俺那個委屈呀俺。
不過這些心裡話他是打死都不敢說出來的,處長大人最近有多麼的火爆那整個國安局上下誰都知道 ,逮著個人就是一通亂罵一通狠狠的松筋松骨,折磨的人要死要活的,還美其名曰親自指導訓練 。
所以儘管心中委屈的不行了,他還是立馬拔腿就跑,現在處長根本就是火藥桶,既然叫自己滾,未免自己也遭了秧,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
“對了”可是他還沒跑多遠,就被凌通給叫住了。
“您,您說”他立馬噤若寒蟬的回頭,哭喪著臉,弱弱的問道。
“今天的事情不許洩露半個字,否則”凌通搖了搖頭有些無語的說道,說到這裡,他頓時感興趣的看了看那個下屬。
“爹,親爹啊,我哪敢啊”那個下屬頓時在心中狂吼道,都已經快哭了。
“絕對保守秘密”他嘴上立馬吼出這一句,見處長滿意 的點了點頭,頓時比兔子跑得還快,一溜煙的沒影了。
這邊凌通拿自己下屬發洩,硬生生的把自己下屬的實力提升了一大截,那邊呂楓間不容髮的立馬打通了一個電話
一座小山村中,後面是一座植被茂密的小山,村前是坑坑窪窪的黃泥路。
村子後面的山腳下,一輛輛悍馬車停在鬱鬱蔥蔥的樹叢之中,不顯山不露水,要是不走近看,還真的很難發現 這裡居然有這麼多價值幾十萬的汽車,多到都可以開一個不小的悍馬車專營店了。
大雨剛剛過去,黃泥路上泥濘不堪,隔一段距離就是一個水窪的坑洞,但是整條路面,前前後後,全都是輪胎碾壓留下的印記。
村子裡顯得非常之安靜,不聞雞鳴狗吠,更是看不到炊煙。
望眼十里之內,盡是沒有開發過的原始地貌,十幾裡之外,才依稀可見一座不是很富裕的小鎮,如果在這裡藏一批人,只怕誰想找都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這裡,就是張成謀等人所率領的從h市退下來的戰魂堂核心精英的藏身之地。
此刻,數十個身穿黑西服剃著平頭,後勁都印著戰魂堂特有的戟盾紋身的彪形大漢靜靜的站在村子中心的稻場中央,如同士兵一樣,等著領導人的檢閱。
他們,都是這次戰魂堂從h市退下來的,之前負責h市各個場子的精英打手。
稻場旁邊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小木屋,木屋周圍被一群氣勢更強的黑西服男子包圍,很有幾個人腰間掛著戟盾火焰腰牌,與黑西服呈現出唯一火紅的顏色。
他們是戰魂堂的核心精銳,實力比之精英打手更為強悍,每個人都會在最高層那裡備案,最高層也會記住每個人的名字和長相,作為戰魂堂最有可能獲得戰魂堂腰牌的人,他們的後勁,統一的沒有紋上紋身。
因為他們不會和那些精英打手一樣,會出現在外面看場子,他們只屬於戰魂堂最高層和戰魂堂的老大,直接作為戰魂堂最強的力量養著。
同時在小木屋的面前,是十幾個戰魂堂的高層,有原來的老部下,也有最近被提拔上去的,不少都是帶著火紅腰牌的人,一個個沉靜的站在小木屋前,裡面時不時的喊道一個人的名字,被喊到的人就直接進去。
小木屋裡,是一個比一個身軀魁梧,眼中隱現神光,面露威嚴的男子坐在兩側,夾著一個瘦弱的有些猥瑣的小青年。
小青年拿著一個手繪的,畫著h市各大小地下勢力地盤的詳細分佈圖,和第二魁梧的男子還有被叫進來的高層商討著什麼,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興奮中帶著陰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