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蔣勝梅陰沉著臉走過來,就嘿嘿笑起來。
她沒看我,而是臉色鐵青地看著那老頭,眼神裡的殺氣,特別的濃重啊。
我看著那老頭低著頭腦袋,不回頭,像是老鼠躲著貓似的,我就樂起來了。
我趕緊說:“老頭,找你的吧?”
那老頭立馬氣的瞪著我,指著我說:“你閉嘴。”
我嘿嘿笑起來,我說:“他喝酒了,我作證。”
老頭立馬氣的欲哭無淚,他憤怒地說:“你小子,你小子別亂說啊,那是你的酒,跟我沒關係。”
我立馬說:“我從他手裡贏來的,就是他的。”
老頭指著我,剛想罵我,蔣勝梅立馬陰沉著臉說:“還有嗎?”
老頭立馬乖的跟孫子似的,叫苦不迭地說:“沒了,真的沒了,就這一瓶了,我騙你,我是小狗。”
我立馬嘿嘿笑著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信嗎?我反正是不信。”
那老頭立馬閉上眼睛,一副栽了似的,特別的惱恨啊。
蔣勝梅冷著臉說:“自己拿過來。”
蔣勝梅說完就坐下來,臉色陰沉地像是冰坨子似的。
那老頭氣的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恨不得咬我一口似的。
我立馬嘿嘿笑起來,臭老頭,跟我鬥?我讓你半個腦子。
老頭沒辦法,走到前臺,指著前臺酒吧的酒駕上放著的酒瓶子,他蔫巴巴地說:“還有一瓶茅臺……一名古井貢,還有一瓶汾酒……”
蔣勝梅深吸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說:“拿過來……”
老頭十分不情願地撇著嘴,特別的心疼似的,但是那酒保趕緊的就把酒櫃上的酒給拿過去。
放在桌子上之後,特別害怕地說:“跟我沒關係,是他自己偷偷放上去的,我什麼都沒看見。”
蔣勝梅生氣地瞪了酒保一眼,嚇的酒保趕緊就跑,回到吧檯之後,他頭都不敢抬。
蔣勝梅又把目光看向了那老頭,嚇的那老頭立馬尷尬地笑著說:“我去刷碗……”
他說完,趕緊就跑。
我看著就特別的爽,臭老頭,你不是厲害嗎?有的是人能治你。
“啪!”
突然,蔣勝梅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立馬回頭看著她,呵呵笑起來了。
蔣勝梅立馬說:“好玩嗎?在我這玩心計?有意思嗎?”
我聽著就挺無語的,我苦著臉說:“那怎麼?我又打不過他?我又想贏這瓶酒,我總得想想辦法吧?”
蔣勝梅生氣地說:“喝酒傷肝,以後,不準喝酒。”
我聽著就趕緊屁顛屁顛地笑著說:“你這是關心我啊?來來來,好東西,我請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