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洗,可不是洗牌的人把眼睛閉上洗牌。
而是參賽的人要把眼睛閉上洗牌。
因為撲克牌都是有出場順序的,每一幅撲克牌的順序排列是註定的。
所以,即便是洗牌員盲洗,參賽的人透過他洗牌的手法,依然能觀察到撲克牌的切洗順序,從而達到記得撲克牌的順序。
所以,只有把參賽人員的眼睛給蒙上,那樣,才能達到真正的視而不見。
相關人員拿著眼罩上來,將我們三個人的眼睛都給蒙上。
視線很快就變黑了,當蒙上眼睛的那一刻,我整個人的世界都安靜下來,把所有的雜音,雜念都摒除在外。
我的耳朵支稜起來。
雖然眼睛看不見了,但是耳朵能聽的見,透過聽洗牌摺疊拍打的次數,從而判定牌的順序。
吳老狗說盲洗,不玩技術,誰信啊?再說了,千門鬥千,不玩技術玩什麼?
純玩運氣?
這個世界,只有運氣最玄乎,我還是更喜歡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A……8,10……”
聽著洗牌的聲音,我把能記住的牌一一記下來。
突然,我聽到一陣刺耳的聲音。
像是指甲在桌子上劃過的時候,產生的噪音,尖銳而讓人厭惡。
“該死的吳老狗,一定是他。”
這個老狗,為了不讓我用千術,他也真是狗拼的。
“盲洗完成。”
我聽到豬油膏的話,立馬將眼罩給摘下來,我看著吳老狗慢慢的摘下來眼罩,我就十分憤怒。
看著他修長的指尖,我嘴角就抽搐了一下,我說:“你可真是讓人討厭,怪不得別人都叫你吳老狗。”
對於我的羞辱,吳老狗也無所謂,只是笑著說:“年輕人,別人的看法不重要,有人叫我吳老狗,也有人叫我吳老爹,喜好,是個人的喜好,與我無關,而我,也不為別人活著,我只忠誠於我自己。”
我聽著就嗤之以鼻,我看了一眼羅織,深吸一口氣,我感覺壓力很大。
眼下這一場,沒有什麼偷雞的機會,只有純靠運氣,跟吳老狗賭一場了。
但是吳老狗,吳老狗,這個人有多狗,我已經見識到了,他有沒有出千,什麼時候會出千,怎麼出千,我可能都看不出來,所以,我在這場賭局,已經完全落了下風了。
豬油膏首先給我發牌,底牌是什麼,我完全不知道,一圈牌發下來之後,他開始發明牌。
當我看到黑桃K的時候,我就眯起眼睛,回頭看著那個掛彩的黑桃A。
不是吧……難道,真的要賭那麼邪乎嗎?
我回頭看著吳老狗的牌,是一張紅桃A,我心裡嘖了一下,這個吳老狗,運氣可是真好,在沒有黑桃A的情況下,紅桃A是最大的牌。
而羅織的運氣非常的差,只拿了一張梅花8,可以說是最小的牌了。
豬油膏說:“吳會長的牌面最大,吳會長說話。”
吳老狗笑著說:“我說話了,那就小小的玩一輪10個億……”
羅織沒有說話,直接跟,我自然是要跟的,直接擺上10個億的籌碼。
我雖然連贏兩局,但是我手裡的籌碼依然是最少的,而我也十分清楚,最後一局對壘,主角一定不是我。
所以,我不妨做一個攪屎棍。
我直接拿出來十個億的籌碼,隨後又拿了20億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