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當千秋立馬眯起眼睛,他有些詫異地看著我,眼神裡諸多猜疑。
“你在詐我?”
當千秋冷聲質問我。
我沒有看牌,只是將摸到的牌扣在手裡,我笑著說:“你一直說,要把鬼門的勢力擴張出去,要讓外面的人給你做奴才,但是我很奇怪,為什麼,你會那麼單純。”
“我單純?”
當千秋十分不解地質疑我。
我笑著說:“是啊,你為什麼那麼單純呢?你不知道,這種賭局,贏則生,輸則死,一定要用上最厲害的絕招來跟對手過招,為什麼,你還能等骰子落地呢?”
當千秋看著骰子,臉色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我笑著說:“當骰子落地的那一剎那,其實,就已經決定了你的生死,所以,我們的賭局,不是等骰子落地的那一剎那才開始的,而是,在落地之前,就開始了,我一定,會用最厲害的招數,拿到莊家,拿到絕對的話語權,只要我拿到莊家,就代表,你已經輸了,因為,是我起手拿牌,當我起手拿牌的時候,那,可選擇的餘地就多了……”
當千秋皺起了眉頭,臉色隱隱間,有些不詳地預感。
“定缺,易牌!”
我說著就隨便抽出來三張牌丟了過去。
當千秋雙手一抓,將三張牌也丟了過來,我們雙方的牌撞在一起,落在地上。
我伸手一抓,直接將三張牌推到牌型裡。
他給我什麼,不重要,我給他什麼也不重要。
因為,賭局從我拿到莊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輸定了。
我笑著說:“我定缺為筒子……”
當千秋冷聲說:“跟你一樣,不要筒子。”
他說完就眯起眼睛,等著我出手。
“槓!”
我冷酷地說了這麼一個字,當千秋立馬說:“你,確定?”
我笑著說:“非常確定。”
我說完就去拿牌,抬手間,鬼手神差,頃刻間,偷樑換柱,異形換位,一手牌到手。
我將抓到的牌繼續扣在桌子上。
“繼續槓!”
我說完繼續拿牌,週而復始,另外一手牌又到手了。
當千秋十分憤怒地看著我,但是卻只能握緊了拳頭,咬著牙,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話語權在我手裡。
“槓!”
“槓!”
“槓!”
我一連說了三個槓字,每一句,都讓當千秋臉色鐵青難看,滿頭大汗。
看著他滿頭大汗地樣子,我就笑著搖了搖頭,不屑地說:“就你這樣的千術,你居然還要到外面去丟人現眼?你覺得鬼門很強?你覺得老鬼不讓你們出去,是限制了你們?你可真是天真啊,老鬼不讓你們出去,是保護你們,你永遠都不知道,外面的江湖,有多可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