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特別喜歡這種猖狂的人,這種狂人,我收拾起來,才有勁啊。
我直接站起來,朝著那八爺走了過去。
那八爺長著手,等著那霸王虞姬鑽他懷裡呢。
那女的噁心,那男的更噁心。
“趕緊的啊,楞什麼啊?趕緊到八爺懷裡去啊,是不是得我扒你的皮啊?”
那小光頭吼叫了一句,那虞姬立馬哭起來了,十分無奈的走到八爺的身邊,那霸王也無奈啊,看了虞姬一眼,特別的悲憤。
但是那老禿子可不管兩個人什麼心情,反而是一副變態的期待似的。
我伸出手,勾起來食指,在嘴上狠狠地哈了一口氣,隨後瞄準這大光頭的腦袋。
隨後狠狠地朝著大光頭的腦袋上敲下去。
突然那個大光頭就被我敲的腦袋都縮了一下。
“咚!”
就聽著那一聲響,所有人都朝著這邊看過來了,每個人看到我的舉動,都看傻了。
那大煙袋突然摸著自己的腦袋,一張笑臉完全懵逼,他慢慢地捂著腦袋,緩緩地回頭看我。
看到我之後,嘴角都抽搐起來了。
“你……你他媽誰啊?”
大煙袋痛恨地問了我一句。
我看著他那張醜陋的臉,眼袋都耷拉到下巴上恨不得。
我立馬說:“看戲的……”
聽到我說看戲的,大煙袋立馬憋火地說:“我問你他媽是誰啊?”
我上去又給了他一個“疙瘩梨”敲的他一愣一愣的。
他的狗牙子更是嚇的捂著自己的腦袋,眼珠子都看的恨不得掉下來。
我不爽地說:“你是不是傻啊?我說了,我是看戲的。”
我的話,讓大煙袋都快要哭了,他憋屈地說:“我他媽問你是誰,你居然敢打我?”
我聽著上去又給了他一個疙瘩梨,就看著他那光禿禿的腦袋立馬就冒出來三個包來,通紅通紅的。
這大光頭捂著腦袋,憋屈地都快哭出來了。
“你他媽居然又打我?你小子,到底是誰?”
這大煙袋恨不得吼出來。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說:“我說了,我是看戲的,你是不是傻缺啊?聽不懂怎麼回事?”
“二驢……你他媽是傻了嗎?八爺我都被人敲了三下了,你還在那愣著,把這小子給我剁咯。”
大煙袋吼了一句,就看著那個小禿驢立馬擼起來袖子,招呼著所有人,狠狠地對我吼道:“你小子,敢他媽在天橋動我們八爺?你不知道我們八爺什麼來頭,八大胡同,你給我打聽打聽,我們八爺,那他媽可是腕,大腕,你小子,敢動我們八爺,給我動他,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
十幾個光頭狗牙子朝著我就殺了過去。
我立馬笑起來,一把抓住老菸袋的腦袋,狠狠地一擰,直接把他的腦袋擰了個快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