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我一聲吼。
嚇的那大煙袋立馬下意識的跪下去了。
他立馬憋屈地四處看了看,覺得很丟人似的。
他趕緊拍拍自己的腿,不爽地說:“嘿,怎麼回事?平時我腿也不哆嗦啊?今天怎麼就不聽使喚了呢?你們別誤會啊,絕對不是因為我害怕。”
所有人都害怕的點了點頭。
二驢立馬說:“是剛才,剛才我們八爺跟著小子打架,累著了,是累的,不是害怕,你們這些老弱病殘給我記住了,要是敢亂說,我撕爛你們的嘴……啊……我的嘴……”
我狠狠地撕扯著那個二驢的嘴,硬生生的把他的嘴給撕爛了。
他疼的捂著嘴,鮮血直流,痛苦地看著我,看著我眼神凌厲,他立馬也默默的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言語一聲。
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坐回去。
我不爽地說:“這角,我捧了……”
聽到我的話,那蔡書雅立馬驚訝地問我:“爺……您,真的要捧我?”
她說完,就眼淚嘩嘩的,一副十分動容地樣子。
但是那班主卻笑著說:“小爺啊,雖然不知道您是什麼來頭,但是,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別仗著自己年輕,孔武有力,有兩下子拳腳功夫,就在這衚衕裡耀武揚威的,這衚衕的水啊,忒深,這京圈的大佬,都在這衚衕裡,跺跺腳,都是要地震的,別看八爺現在跪著,那是因為,厲害的狗牙子沒來到,要是來到了,你小子,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我扣扣耳朵,不屑地說:“甭廢話,小爺我的命,輪不到你來點,就說,這個角啊,你要怎麼捧,捧到什麼程度,你滿意,捧出個什麼彩,你才肯放了這搖錢樹。”
這個過去啊,戲班子,都會到民間精挑細選一些孩子來培養,這些孩子啊,打小,就受到極其嚴格的訓練,等這個角,能登臺了,這戲班子的班主,就會把張羅著,吆喝著,把富豪名流都給請到班子裡聽戲。
這一場啊,尤為關鍵,這女娃子第一次登臺獻唱,表現的好,能讓那些富豪名流看中,那麼,就會有人提出來捧這個女娃子。
捧,可不是白捧的,人家戲班子養了十幾年的女娃子,你要捧,一定是付出極大的代價的。
錢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名。
這戲班子的班主可是精明著呢,十分清楚,這女娃子送給那些富豪們玩樂,三五年,也就給玩廢了,人家就圖個新鮮罷了,你賣人,賣不了多少錢。
所以,人家要名氣,就讓你花錢捧,比如說,在那個大戲樓,你給我包幾天場地,邀請全國的有名的富豪來看戲,讓這女娃子唱多少天,名氣到什麼地步,等等。
那個時候,把這種做法,叫做點炮兒,過去的紅衣大炮很厲害,但是,你得點著了,他才能想,這麼做,也就是說,要一炮而紅的意思,只要這女娃子紅了,成了角了,那他們戲班子,就來活了,全國上下這麼一巡演,三五十年,不愁吃喝。
整個戲班子,全指望這一個女娃子養活著,所以,這女娃子就是命根子,你要是不讓這戲班子滿意,這搖錢樹,人家可不會輕易的放給你啊。
那班主笑著搖了搖頭,他說:“不好意思這位爺,這是八爺的地盤,他說了,要捧我的角,他不鬆口,按照規矩,我不能找二家,這是行規。”
“班主……”
蔡書雅哀怨地央求了一聲,但是那班主卻冷眼搖了搖頭,一副鐵了心似的。
那老菸袋笑了笑,很囂張。
我笑著說:“喲,也就是說,你這老東西,我要是不除掉你,這角,我還捧不上咯?所以,你想怎麼個死法啊?”
聽到我的話,那老菸袋立馬嚇的臉色煞白起來了,他害怕地說:“你小子,有種別跟我來陰的?敢跟我真刀真槍的幹嗎?今天,你偷襲我,我沒有防備,有本事,你跟我手下的高手過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