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問的。
他不問東,不問我玩西,不問我玩不玩女人,為什麼專門問我玩牌不玩牌呢?
所以,這就是試探。
我笑著說:“玩啊……年輕人那有不玩牌的?”
我說完就特意地看了一眼那劉老闆的表情。
他立馬一副告誡我的樣子,跟我說:“年輕人啊,這個玩牌賭錢,可不是什麼好事啊,你跟吳浩是同學,你也知道他們家的事,他爸呀,就是玩牌,輸了很多錢,最後走上不歸路了,你說,這事鬧的,多悲劇的,大過年的,你呀,還是趁早戒了吧,要不然,也會悲劇的,有錢,吃吃喝喝,多好呀?是不是?”
我聽著就笑了起來,看著那劉叔,他搖頭晃腦的一臉的可惜。
這話,我立馬開心起來了,這說明,這劉叔肯定知道吳浩他爸一點事情。
我就知道,這作為工友,肯定知道點內幕。
蔣勝梅立馬問:“劉叔啊,你知不知道吳浩他爸爸,是跟誰一起玩牌輸錢的嗎?”
這話一問出來,那劉叔臉色立馬警惕起來了。
他立馬笑著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蔣勝梅剛想說話,我立馬就踩了她一腳,她立馬看著我,一副不明所以地表情。
我趕緊笑著說:“女人嘛,八卦,就愛打聽這些破事,劉叔,這風言風語的傳的很多,吳浩的事,在我們班裡,到處都是謠言,沒有一個準,大家都議論紛紛的,這吳浩吧,也不做解釋,弄的謠言滿天飛的,我們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
吳浩立馬瞪著我,想要罵我,我立馬說:“你吃肉,閉嘴……沒問你。”
吳浩氣的翻白眼,也懶得跟我解釋了。
這個時候,劉叔笑著看著我,嘀咕著說:“這跟誰玩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平時,他們幾個工友沒活了,在一塊玩玩牌,也有可能,但是賭那麼大的,我倒是沒聽說,估摸著,是在外面玩的,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上班,我能管著,下班了,我可管不了。”
他說完就看了那邊上的老闆一眼,那老闆立馬笑著說:“要不要,來點酒,暖暖身體?”
我聽著,就感覺那劉老闆不太想說了,感覺很避諱的樣子,蔣勝梅還想追問。
我趕緊說:“要,要酒,來菊花白,我就愛喝這一口。”
那劉老闆立馬嘿嘿笑著說:“你小子,吃的,喝的,都挺賊呀,這菊花白,可是老酒了,現在的年輕人,那能喝這個呀,都是什麼洋酒,啤酒之類的,這老酒啊,沒幾個年輕人喝了。”
我笑著說:“家裡老一輩愛喝,都是場面人,我也跟著喝。”
那劉老闆笑著說:“喲,那你家裡的那一輩人,不差呀,這菊花白,可是好酒啊,放過去,那可是大戶人家的最愛呀。”
我立馬笑著說:“早跟你說了呀,我們家有的是錢。”
那劉老闆聽著就笑呵呵地看了一眼那胡老闆,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我看著就覺得有點問題似的。
我立馬笑著說:“趕緊上啊,要溫的啊。”
那胡老闆立馬笑著說:“行,沒問題,菊花白溫的嘿……”
那胡老闆說完就出去拿酒去了。
這個時候,我接著吃,涮羊肉,一口接一口,蘸著小料,吃著喝著,酒上來了,我也不含糊,跟那個劉老闆吃吃喝喝,來了興頭了,劉老闆讓那胡老闆坐下來,我們也吃吃喝喝的。
從聊天的語氣跟態度上,我感覺的到,這劉老闆跟胡老闆,是老相識,老到有種默契的感覺。
兩個人有意識無意識的灌我酒。
我也照單全收。
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半,酒足飯飽之後,只剩下一桌子狼藉。
我笑著說:“謝謝你啊劉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