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一艘船上人員所帶來的能量,陳信救治了所有的傷員。
然後,索性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陳信最後以清點貨物的理由,帶著警衛排和生化人參謀挨個的上了每一艘,短時間內湊了一筆富餘能量用來應急。
“報告將軍,現已查明這支船隊是由倭國和大明共計21家商戶,以股份形式共同組建的,船上倭、朝鮮、大明、佛郎機人都有。”
陳信只是輕輕點頭,參謀繼續報告“9艘海船是從大明裝滿了絲綢和瓷器前往日倭國貿易返回的,裝滿了各種物資,除了倭刀、倭國一些特產之外,每艘船都有大量的倭國銅錠壓艙。”
“這些貨物的價值我們沒有專業人士,所以完全無法統計,但是我們統計了一下全部船隊裝載的白銀數量,共計是40萬兩。”
陳信興致不高,沉著臉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白銀?”陳信很清楚在這個時代白銀的購買力,40萬兩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一次貿易就有這麼多的錢,海貿未免也太好賺了一些吧。
“將軍,我們抓到了船隊唯一的一個俘虜,據他交代,實際上海貿的利潤並沒有那麼巨大,這次海貿他們的本錢就用了將近20萬兩,再加上各種船員犒賞和沿途物資補給,利潤不到一倍。”
陳信倒是對那個唯一的俘虜比較感興趣,戰前明明下達了通報,在海上遇到的這支船隊定是積年老匪,不可收下留情,怎麼還有個活口呢,於是問道“怎麼會抓到俘虜?我計程車兵什麼時候這麼仁慈了?”
“將軍,遊騎兵部隊的那個連衝進船艙之後,在角落裡發現了這個俘虜,當時她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大家誰也不願意對一個被捆起來的傢伙下手,就這麼著,有了唯一一個俘虜。”
陳信稍微回憶了一下,遊騎兵部隊是新組建的一支部隊,這次上船好像帶的是趙慶宇那個連隊,剛才好像在傷員中見到他了,只是自己心情很差,所以沒有交談。
這個時候想起來,覺得有些不對了,問道“趙慶宇不是升任了遊騎兵部隊的連長嗎?怎麼還會受傷?他是這次作戰中,唯一一個受傷的連級軍官,我看過他的訓練成績,怎麼想都不應該啊。”
這個參謀也是詢問過這件事情的,當即如實的把當時情況說了一遍。
陳信聽了,嘆了一口氣“這個痴人啊,為了騎兵連的番號,連命都不要了。”
參謀問道“將軍,是不是派人去斥責一下,這麼好一個苗子可不能毀了啊。”
陳信想了一下搖頭否定“不行,他一直在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早點趕回去,和大家並肩戰鬥到最後一刻,現在騎兵連是他的一個執念,我們不能太過粗暴的去壓制他的這種情感,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我來想想辦法。”
“是。”
接下來幾天時間,可把陳信這一支出海的船隊給折騰慘了。
繳獲了9艘大海船,陳信原來所帶領的船隊也裝不下那麼多的貨物,陳信也捨不得拋棄那些海船。
可是戰鬥中損壞了一部分的船帆和船板,這需要修理。
還有敵船人員幾乎被斬殺殆盡,現在還要想辦法抽調人員去操作那些船隻。
船隊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
陳信站在領航船的船頭,仔細的思考著以後的道路。
自己擁有著金手指的幫助,以前都限制於能量,一路走得戰戰兢兢,到了現在,也不過只有義州、明州的總部,麗水的南方支隊,漢江流域的遊擊支隊,三個基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