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鐘,少校的猜測得到了驗證。
對面出來了一名騎兵,沒穿盔甲,也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平舉著雙手,從側翼繞到了煊軍陣地附近。
“我是來談判了。”這名騎兵純正的漢語表達出來的意思,並沒有讓警戒在這裡計程車兵們放鬆警惕,兩個人舉著步槍,在後面戰友的掩護下,分左右兩邊緩緩靠近了哪個女真騎兵。
“下來。”
“我是來談判的,我是使者,知道嗎?使者。”
左面的上士拿步槍瞄準了對方的胸口,厲聲呵斥道“別囉嗦,按照我的話去做。”
在騎兵下馬之後,上士一努嘴“大弟,上去搜一下。”
“是。”被叫做大弟的一等兵背起了步槍,上去之後,按照軍中軍事訓練司的教官們教授的捕俘拳中的搜身動作,把對方全身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搜了個遍,最後拿走了對方腰間的小刀。
女真人顯得有些激動,喊道“那是我家族傳下來的,你不能拿走。”
上士猛地把刺刀往女真人面前一亮,喝道“閉嘴,如果真是來談判的,完事以後,會還給你的,現在,給我老實點。”
說罷,帶著這名女真人到了離正在挖掘的第三道壕溝至少100米遠的地方,把他安置了下來。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彙報。”上士說罷然後當著女真人的面,對著大弟吩咐道“如果他敢打探軍情,就打死他,如果他到處亂竄,打死他,如果他敢問東問西的,”
大弟堅定的點頭道“打死他。”
“沒錯,交給你了,看好他,我先去彙報。”
女真人被面前兩個士兵的一連串“打死他”給嚇到了,乖乖坐在那裡不敢動彈,上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向了前面的山丘。
不一會,警戒排的排長走了過來,向著女真人問道“你以什麼身份來談判?”
“我要見這裡官職最高的大人。我不和你說。”
這些女真人和煊軍打了幾個月,可是因為沒有抓到過俘虜,也沒有有效的派出過奸細混入煊軍之中,所以對於煊軍的軍制不太清楚,也看不懂這名排長領章上的軍銜所代表的意義,他只是憑著穿著打扮,知道眼前這人不會是指揮眼前這支部隊的最高軍官。
警戒排長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我至少得知道你所代表的級別,才能判斷你值不值得長官接見啊。”
女真人猶豫了一下,覺得對方說的在理,如果一個人隱藏身份的人,空口白牙的來找自己,自己手下的奴才也不會讓對方進門。
但是對方並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小聲問道“還請屏退左右,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
排長見對方如此說,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比較重要,而且,讓士兵們都推開也沒什麼,眼前這人要是敢挾持自己···,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裝在口袋裡的虎賁勳章,排長心中充滿了自信。
“聽我口令,全體向後轉,到20步外警戒。”
“是。”
等到人都退出去20步,女真人才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個讓這名虎賁少尉排長目瞪口呆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