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辦公室,陳信迫不及待的直奔王宮女主人所在的那間房走去,雖然只分開了三個小時,但是,在陳信心中,卻彷彿如隔三秋一般。
陳信很理解他本人此時的衝動,書上都寫了嘛,小別勝新婚啊,洞房之後的一段日子,不正應該是蜜月期,夫妻雙方都如膠似漆,分割不開的嘛。
這很正常。
可是,當陳信興沖沖的開啟房門的時候,居然發現房間是空的。
一切,都收拾的乾乾淨淨,床單被套都重新包裹了起來,絲毫沒有人居住過的樣子。
皺了皺眉頭,陳信發現,事情很不對勁,這屋子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要過日子的樣子啊,反倒像是,重新被封存了。
陳信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招呼一名走廊中服侍的女僕,問道“安雅人呢?知道她在哪裡嗎?”
女僕微微一禮,恭敬的說道“君上,女僕長此時正在她自己的房間內歇息。”
陳信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為什麼還要回女僕長那間屋子?她原本那裡平仄的空間,哪裡有眼下這間屋子住的舒服?
不過,他也不會向一名普通的女僕詢問這種私密的問題,抬步就走向了拐角另一面,安雅房間哪裡。
“咦!”陳信這會兒,有點反應過來了,剛才,那名女僕好像還是叫安雅【女僕長】?
她們,難道不知道安雅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嗎?為什麼稱呼上還沒有做出改變?
轉念一想,陳信發現,似乎,是他本人沒有正式冊封安雅?
猛地一敲腦門“我真是個混蛋啊。”
昨晚,光顧著浪漫了,怎麼把這麼重要的實際問題給忽略了呢?
王宮之中,所有的人都是有品級的,這是人類社會的固有特色,階級這個恆久的話題,不可能因為陳信一句話而改變,他還沒自信到那種程度。
誰要是說,自己能夠消滅階級,那不是瘋了,就是自然規律有了巨大的翻轉宇宙爆炸了。
所以,王宮當中不可免俗的,有了品級的劃分,這是必不可少的。
而根據規定,女僕長、管家這一級別職務的晉升,必須要有王宮女主人或者是陳信本人的首肯,並向另一方報備之後,才能變動。
安雅,雖昨晚和陳信有了肌膚之親,經歷了人身中最重要的一個階段,陳信的心目中,在這個由他本人制定法律的國家,安雅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可是,他就是沒想到,中國自古以來,講究個名正言順。
他這個王國最高統治者不發話,哪怕他心裡想的再好,安雅的身份,也不會有絲毫的變動。
怪不得呢,安雅的心情,一直有點不太好,原來,真的是我做差了,沒名沒分不清不楚稀裡糊塗的就和安雅成就了好事,到了白天,甜言蜜語說了一大堆,就是沒有一點實際的東西,不管是哪個女人,心情都不可能好的了啊!
我說怎麼問了半天,安雅就是不說呢,女孩子臉皮薄,這種要名分的話,怎麼讓她說出口。
明白了自己錯誤的陳信,平緩了一下心情,想著怎麼才能儘快的做出彌補。
他作為王國的最高統治者,想要娶妻,那必須要向屬下們進行通報,然後,舉行一次盛大的冊封典禮,才能對得住安雅,並且,讓她的身份,變得名正言順。
看看時間,今天已經晚了,晚上7點不說內閣成員們下班回家了,哪怕是他本人的專業諮詢機構樞密院,也沒有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