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大喝一聲“把人壓上來。”
警衛排的人立刻撲進了佇列,把剩下的3個士兵身份的叛徒抓了起來,押送到了佇列最前方。
人群有些騷動,但是立刻被各自隊伍的軍官喝令制止了。
陳信指著被壓在地上的3個士兵,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們自入我大營以來,大家可有虧待你們?”
其中兩人面有愧色,糯糯沒有說話。
另外一人卻是不回答陳信的問題,一直大呼冤枉“憑什麼綁我?我犯了哪條軍法?”
仔細看了一下對方的面容,陳信開口道“你叫胡德海,原來是個包衣,是我們營打下了安州之後,來到我營,從包衣升為了戰兵,我沒說錯把?”
胡德海停下喊冤,媚笑道“大人真是好記性,小人胡德海,是阿敏貝勒從鑲藍旗調撥到大人手下的包衣,蒙大人開恩,讓小的當了戰兵。”
陳信面無表情再次問道“軍中是少了你的飯食,還是讓你凍著了?”
“軍中軍法森嚴,無人敢剋扣飯食和冬衣。”
陳信接著問道“那我軍中眾位將士到底有什麼做的不好?得罪了你?”
胡德海笑容有些僵硬了“大人說笑了,小人從來沒有什麼不滿,更加沒有兄弟得罪小的,大人到底是聽信了誰的讒言,小人對大人可是忠心耿耿啊。”
陳信冷笑“口蜜腹劍,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轉頭對另外兩個叛徒問道“你們倆呢?認罪嗎?”
那兩人頭貼在地上,偷偷相互望了一眼,然後咬了咬牙“大人,屬下實在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大人您啊。”
陳信嘴角一抽“還以為你們有些羞恥之心,沒想到都是一樣的貨色,同樣的奸猾似鬼。”
右手一揮,統計室的人員立刻出列,其中一人牽出了一頭分配給胡德海班的驢,其他人從帳篷內拿出了另兩個叛徒的行李。
陳信親自走到牲口鞍子邊,從夾縫中抽出一封信來。
拿著信來到胡德海眼前“你認罪嗎?”
胡德海早在統計室的人牽出自己負責照顧的牲口時,就已經滿頭冷汗了,此時眼見陳信信在手,那裡還敢抵賴,拼命地磕頭哭喊起來“大人,您就饒了小人這一回吧,小人是一時迷了心竅寫下了這信,可是小人沒有送出去啊。大人開恩吶。”
另外兩人也是癱軟在地。
陳信拿著三人的書信,來到了小山包上,舉起信大喝“我教大家識字、算數,是為了讓大家能夠學以致用、明辨是非。
是為了讓大家能夠心往一塊想,智往一起聚,力往一處使。
是為了讓我們更加的團結,讓我們一起過上好日子。
可是現在,這三個人,享用著大家一起拿命拼出來的好日子,背地裡卻寫誣告信,想著用我們這些和他們朝夕相處的戰友的命,來當做他們獲得榮華富貴的踏腳石。”
再一次的提高音量“他們不配做我們的戰友,他們玷汙了戰友這個神聖的詞,現在我宣佈軍事法庭將對三人進行公開審判,軍法隊何在?”
軍法隊鍾福臨帶領麾下軍法官和執法隊出列“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