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丁家大宴之上,喝得微醺的丁原興奮的為手下眾將介紹了自己的兒子,而丁消見到這些將領,尤其是見到高順張遼二人,心情也是有些激動。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他的原始班底,日後若想建功立業,主要就得仰仗面前這些人。
“大哥,咱們說好的,今天不醉不歸,來,幹!”
“文遠哥,小弟敬你一杯,日後還請哥哥多多提攜小弟。”
“順哥,咱們一見如故,今天必須多喝幾杯……”
他乃丁原之子,是眾人的新晉少主,就連呂布都得給他幾分薄面,別人更是無法拒絕他的敬酒。
再加上大家都是年輕人,丁消雖然年幼一些,卻勝在嘴甜,很快就和眾將打成一片。
大家其樂融融,喝的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丁原扭頭對呂布說出了丁消的請求,“奉先,消兒立志從軍,我看就讓他跟在你身邊吧,以後你多帶帶他。”
“呃,”呂布一怔之後,連忙推辭道,“義父,丁消他萬金之軀,怎可屈尊在布帳下?還請義父收回成命。”
“哎,我也覺得消兒體質偏差,恐難受得下軍營之苦,奈何他心意已決,非要從軍不可,我勸也沒用。”丁原含笑一嘆,隨後拍了拍呂布的手背道,“不過若讓他跟著你,我就放心了。”
“義父,可是……”
呂布還想再推辭幾句,卻被丁原笑著打斷,“就這麼定了吧。我丁原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你又是我最信任之人,我只能將他交給你。”
“……是!”
丁原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了,呂布於情於理都無法再推辭,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多謝父親,多謝大哥!”
待丁原宣佈了這個決定,丁消連忙上前稱謝,隨後又是一輪敬酒。
這裡的酒雖是水酒,度數不高,但架不住人多,丁消一杯一杯喝下去,不覺間就喝了不少,有點醉意朦朧,就先一步回到刺史府,沉沉睡去。
沒想到到了晚上,丁原又派人過來喊他赴宴。
“又要去喝酒?”
彤兒有些不樂意了,“少爺,你有傷在身,晚上不能再喝了。”
“放心吧,晚上應該只是父親親近之人,想來人數不會太多,我肯定不會再喝這麼多了。”
說著,丁消一邊揉著有些發脹的腦袋,一邊走出了房間。
可他到了地方才發現,自己想錯了,晚上來的人其實並不少,屋裡院裡總共足足坐了十幾桌人之多,而且這些人大多身著錦羅綢緞,明顯並非軍營中人。
“消兒來了,快來見過你這幾位叔叔。”丁原遠遠的招呼道。
“見過眾位叔叔。”丁消趕緊快步上前行禮。
“免禮免禮,我們與你父親相交多年,賢侄不必見外。”
“哈哈,恭喜丁刺使父子團聚!”
“丁公子眉目清秀,一表人才,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呀!”
“不錯,有此虎子,丁刺使這麼大的基業何愁後繼無人?哈哈。”
幾名中年端著酒杯,讚譽之辭不絕於耳。
“哪裡哪裡,諸位過譽了。消兒自幼在鄉下長大,沒見過什麼世面,以後還得仰仗諸位多多提攜才是。”丁原謙虛了幾句,就將主桌上的眾人一一介紹給了丁消。
這些人有的是地方官員,有的是富貴鄉紳,多是河內縣有名望之人,今日聽到丁原認子的訊息,就都帶著賀禮主動前來恭賀一番。
丁原一看來的人不少,又都帶著厚重的賀禮,就安排人設下酒宴,款待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