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金龍看著兒子不理解的眼神,神智緩緩清醒了一些。
當然,他不可能承認自己抽瘋,也不可能和兒子道歉……
他一甩衣袖,揹著手往屋內走,邊走邊說道:
“飛楊,你跟我來,我有點事要和你說……你們兩個守在這裡,盯緊點,別出意外。”
“是。”
凌飛楊跟著父親進了書房。
凌金龍站在視窗,望著窗外夜色,深沉道:
“前幾天,洛尋月給我打電話了,說的就是葉凡的事,讓我們想盡一切辦法活捉葉凡,只要做到了,他可以力保地虎門以後的超然地位,而且,他還說了,幾天後的大會里,有一個非常難得的機遇,到時,他可以替我們爭取。
所以,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只要拿下葉凡,地虎門則可以從坑中爬出來,如果失敗,不止門內子弟會失望離心,洛尋月那邊,也會對我們很失望,你明白嗎?”
“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看好那個女人,葉凡一定會來的。”
“嗯。”
凌飛楊退出房間後,凌金龍關上了書房門。
隨即,他走到鏡子前,脫下衣服,回頭看著鏡子裡的背部。
在他的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從肩頭起,一直漫延到腰部,彷彿一條巨大的蜈蚣蟲趴在他背上一般。
凌金龍盯著這道疤痕,身上顫抖不已,明顯可見他眼神中的怨恨和……恐懼!
是的,恐懼!
自從被辛無畏砍了這一刀後,直至今日,凌金龍都沒有從恐懼中掙脫出來。
說句不誇張的,他從沒如此害怕過,甚至,總是感覺背後有一個人在拿著大刀瞄著他一般。
這已經成了他的心魔!
對於修煉者來說,這是極度糟蹋的事情,若是不早日擺脫,那以後恐懼將會深埋在內心中,會像一個甩不掉的鬼魂附在身上,不止修為上再難以進步,甚至隨時都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凌金龍很清楚這點,自然想跳出來,可一直沒有做到。
恐懼和焦急的煎熬之下,凌金龍形同驚恐之鳥一般,一有風吹草動,立即神經緊繃,甚至出現一些莫名的直覺,比如剛才,他感覺葉凡來了,就是這種狀況。
對於凌金龍而言,他更要救的是自己,所以,只盼著葉凡早點出現,想著拿下葉凡以後,藉此來安撫身心中的恐懼。
想法倒是挺好的,只是,能實現嗎?
他兒子凌飛楊已回到客廳,示意兩個長老去院中守著。
等兩個長老出門以後,他蹲在司空蓮露面前,冷冷看了司空蓮露好一陣,忽然問道:
“我聽說,你是葉凡的女人,對嗎?”
“……”
司空蓮露望著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估摸凌飛楊也不需要她回答。
下一秒,他右手伸到司空蓮露臉旁,指尖輕輕撩著司空蓮露的臉蛋,冷笑道:
“我本來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但既然你是葉凡的女人,我突然有些興趣了,我在想,我如果玩了你,是不是就是給葉凡帶一點綠帽子了。”
“……”
司空蓮露眼角一陣亂跳,臉上湧起驚謊。
作為女人,無疑最怕這種事,甚至,有時候寧願死,也不願意被糟蹋。
但現在,她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司空蓮露驚慌的臉蛋,凌飛楊心底湧起一種別樣的興奮,估摸是欺負葉凡女人,讓他找到了報復葉凡的快感。
“如此尤物,韻味十足,難怪葉凡喜歡,確實值得一玩啊。”
凌飛楊嘴角噙著怪笑,右手劃過司空蓮落的臉蛋,滑過她白皙柔嫩的脖子,伸進了司空蓮露的衣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