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不再亢奮,激動,則是在畫臉割皮時,全部宣洩殆盡,最為重要的,是兩個人之間必然會發生的一個最後的結果,沒有絲毫的懸念可言。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聽了李小意這話,白狐女修看了他一樣,自嘲一笑,雖然臉部的疼痛難忍,但她還是笑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李小意眉頭皺起的時候,白狐的聲音再次響起道:“殺了我吧!”
李小意站起身,低頭俯視著仰面朝天的白狐,這種居高臨下沒有讓他有丁點的快感,因為對方的從容以及淡定。
都說活的越久,對於生的渴望便會越重,因為眷戀,因為他們深知生前的一切,相對於虛無的死亡來說,都是如此的美好。
特別是他們這些問道求仙的人,正是不想死,才會逆水行舟的以求長生,如果真能看的開了,還修個什麼道?
白狐沒有祈求,是因為他沒有繼續的折磨對方?
李小意不會這樣做,太過無趣,不過他還是做了一件事,就在白狐女修的正對著的方向,施展出了一個水鏡之術。
那張不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那張堪比厲鬼的臉,就此呈現在她的眼前。
李小意發現了她面部上的陣陣扭曲,也看到了她目光裡的震驚,不過隨之又是一片淡然,讓李小意剛剛生出的一絲快感,頓時蕩然無存。
他並不在乎,她也不在乎。
因為他明白,在未來的歲月裡,這樣的事情恐怕會一直髮生,而她的不在乎,則是因為總是會死的,現在的沒臉,和以後的屍身腐爛,沒有任何的區別。
李小意微微一笑道:“我不會殺你!”
白狐女修還是之前一樣的沉靜,因為根本就不相信,甚至都懶得再回答。
李小意呢?也不解釋,換做是他也會如此。
走到白狐女修的近前,伸出一指,快速的一掠而過,白狐罩在外邊的衣服,便絲絲寸裂,然後一絲不掛。
身體還是極美的,白皙光滑,擁有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身材,只是映襯著那張已經沒有了麵皮的臉,會讓人產生出強烈的視覺衝擊。
李小意看的饒有興趣,然後蹲了下來,伸手在其臉上一點,沾了沾殷紅的鮮血,開始在她的身體上畫了起來。
白狐的內心,這一次不再有之前的平靜,因為猜不到李小意要幹什麼,所以恐懼。
卻又能透過半空中的水鏡之術,看到他在幹什麼。
一條又一條奇異的勾畫,瞅不明白的遠古符文,全是沾著她自己臉上的血水而畫。
正面完事,再是背面,然後再翻身的時候,白狐這一次主動開口道:“你到底想怎樣?”
李小意笑而不語,而是用八方匕首開始沿著那些他畫出的紋路,不斷紮下,就好比紋身一樣,只不過留下的,不僅僅是奇異的圖畫,還有匕首留在上面的靈氣。
白狐咬著牙的不出聲,卻能從她急促的呼吸裡,感受到她開始害怕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