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要不要幫忙?”張子亭將袋子扛在肩上,走向易義,還未靠近,卻被易義口中的淄博給嚇了一跳。
“嘶——”
淄博突然的齜牙咧嘴惹得張子亭一個踉蹌,手中的袋子掉落,撒了一點的槍也沒有去撿,反身就朝著於澤跑去,將一側的秦天擠開,躲在於澤身後。
“於小姐,救命。”
張子亭的這一系列操作弄得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子亭你幹什麼呢!這時候犯什麼慫!”
胖仔朝著張子亭就是大罵,張子亭探出腦袋來,弱弱的道了句:“這玩意可比我厲害多了!我害怕!”
“你怕什麼,義哥這不抓著呢。”
胖仔無語,一手拎起腳邊的黎晴就朝著於澤走去,一手指著淄博警告了一句:
“那個誰,小心點,這女人還在我手裡呢。”
胖仔走到於澤面前,將黎晴朝著張子亭扔去,隨後便朝著易義走去。
“義哥,這小子我來吧。”胖仔說著便伸手要去接易義口中的淄博,誰知還未觸及,便被淄博給咬住了手。
“啊——放開!你是狗啊!咬我!放開!”胖仔用手用力的拍打著淄博的腦袋,一下又一下,一下重於一下,就是不見淄博鬆口。
“嘶溜——”
“咕嘟——”
只見淄博緊咬住胖仔的手,直到有鮮血流出。
舌頭一個回捲,胖仔所流出的鮮血全被淄博給咽回了肚。
“咔——咔——”
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易義趕忙鬆開口,與此同時,胖仔的手也脫離了淄博的牙齒。
重物落地的聲音並沒有發生,隨即而來的便是密密麻麻的骨裂聲。
“咔咔咔——”
只見淄博半跪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太陽穴,全身的骨骼都在碎裂變化,渾身面板變得通紅,雙目赤紅,看向於澤的視線充滿怒意。
“我們就是要找個人!你們何必這樣緊緊相逼。”
淄博緩緩站起身來,腳下的泥土散發出陣陣煙霧來。
“你說什麼?”於澤一個閃身來到淄博面前,手中的槍繼續抵住淄博的眉心,威脅性的問道。
“你們為什麼要逼我。”淄博抵著於澤的槍口就要往前走,卻是被於澤狠狠擋住了。
“是你們闖進來的!是你們舉槍相向的!現在還來怪我們?可笑!”於澤說著隨即冷哼了一聲,就要按下扳機,卻被易義給攔下了。
“你幹什麼!”於澤伸手就要去搶,易義一手抓住於澤的手臂,說道:“你要幹什麼。”
易義盯著於澤微微發紅的雙眼瞧著,見她眸中的血色未有消散,甚至更加鮮豔,便收緊了抓著於澤胳膊的手指,隨即對一旁的胖仔快速說道:“快把他的眼睛遮住!”
“哎,是是是!”
胖仔也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這人身上似有濃郁的血腥味溢位,讓人心口冒火。
胖仔撕下里衣,將淄博的眼睛綁住,隨後則用力下手,直接將淄博打暈。
見此場景,躲在遠處的張子亭快步跑來,同胖仔一道將淄博給拖到暗域內。
周邊的安保們也都被那些泥鰍半人給消亡掉了。
“阿澤,沒事了,你看著我,我是秦天啊。”
秦天跑向於澤,一把推開易義,雙手捧住於澤的臉,讓她們兩人視線相觸。
只見秦天的眸色由紅慢慢轉黑再轉藍,隨即呆呆的望著秦天,唸叨了一句:“小天,我要替他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