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黎!我憑什麼信你?”那女子掙扎的越發厲害。
若黎能從女子的眼裡看到一絲恨意。
這女子恨她?
“除了信我,你別無選擇。”若黎強制地帶走了女子。
進了屋內,女子掙脫開來,“若黎,你說消失就消失!即便回來了,也閉門不見,如今天上人間遭了殃,你也不出現!”
“我要殺你主子,你倒是出現了!”
“若黎啊若黎,你是真的狗!”
若黎聽得雲裡霧裡,只覺得眼前的女子在罵她,除此之外,倒是沒聽出什麼重要線索。
唯一的就是她與天上人間竟有瓜葛?
若黎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要信她’。
不要信她?
若黎這一次卻是違背了心裡的聲音,開口道:“你告訴我,你是誰。”
“裝失憶?!你還有沒有新的招!”女子怒吼,“你根本就沒有失憶!”
“你憑什麼說我沒有失憶?又憑什麼說我騙你?”若黎微微蹙眉,“我自從傷後不曾記起以往的事情,若是你知道什麼,便直說,不願意說便不說。”
“總的來說,對我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若黎抬手一個手刀將女子劈暈。
既然這女子不說話,那麼倒不如當一個不能說話的人。
若黎將女子放在床上,偷偷從窗戶旁潛了出去。
剛剛禮部尚書推給她的女子可是被她灌了整整一壺的藥酒,這酒裡面的料可是不少。
如今看去,怕是早已經焚身難耐。
這大戲可以開演了。
若黎潛入屋頂,往下看去,酒宴中的人散的差不多了,闌管家連帶著那個女人也不見了蹤跡。
禮部尚書站起身,晃了晃,往外走去。
若黎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路過一處假山時,若黎聽到了裡面的喘息聲。
身前的禮部尚書卻是充耳不聞一般繼續往前走去。
若黎乘機一刀劃過禮部尚書的脖頸,用的還是那女子的匕首。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禮部尚書連呼救都沒有,便沒了氣息。
若黎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感嘆道:“真是一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