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

“是我，你別動，一會兒就好。”李蘭舟開啟了燈，若黎此時趴在卡座裡，她倒是想動，可是她的頭髮經過剛剛一摔，竟然卡在了裙子後面的拉鍊上，此時她可謂是動彈不得。

李蘭舟靠近若黎，倒是沒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摸了摸若黎的耳朵。

“李老師？”

見李蘭舟一直不說話，若黎忍不住開口問道。

突然耳側一涼，彷彿是有一滴水落在了耳朵上。

“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

李蘭舟的聲音有些嘶啞，難道是哭了？

若黎此時頭皮被身後的拉鍊拉扯的有些疼，她煞風景地說道：“李老師，你能幫我把卡卡住的頭髮扯出來一下嗎？”

“好。”李蘭舟的手有些涼，一碰到若黎的背脊，若黎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所幸李蘭舟的動作很輕柔，若黎倒是沒感受到什麼不舒服，那頭髮就被拯救出來了。

若黎揉了揉頭皮，真疼。

李蘭舟紅著眼看著若黎，“你相信一個人會變成另一個人嗎？”

“我相信。”若黎老實地回答。

她一個穿越了幾個世界的人，怎麼會不相信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呢？

李蘭舟聽到這話，笑彎了眼。

若黎看到這一幕，覺得似曾相識，好像有人也對她這麼笑過。

“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若黎盯著李蘭舟，雙眼有些迷茫。

這笑容太熟悉了，熟悉到若黎內心堅定，李蘭舟她一定見過，也許他跟張淜楠有關係。難道……

若黎震驚地看向李蘭舟。

李蘭舟聽到若黎這句話，愣在原地，震驚不亞於若黎。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