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密林之中傳來了聲音,似乎有人在那裡對弈,劉越天循著聲音走了過去,看到前方有一個不大的涼亭,裡面放著一張石桌,石桌兩側坐著兩位老者,都是須眉皆白,其中一人更是大耳垂肩。
劉越天看到此二人頓時心中一驚,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氣勢,那大耳垂肩的老者坐在那裡一舉一動都融入了自然,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而另外一人則散發著悲天憫人的氣勢,即便是劉越天都有一種臣服的感覺。
劉越天暗自心驚,安靜地走到了近前,也不吭聲看著他們在對弈。
棋盤之上黑白兩字已經交戰到了最激烈時刻,大耳垂肩的那位老者執黑棋,已經形成數條大龍在棋盤上橫衝直撞,不停的要絞殺對方,而另外那位老者則是從容不迫,每一步都有章法,棋子之間相互聯合地域對方的攻擊。
劉越天對圍棋也頗有研究,這種遊戲的來源已經不可考,只知道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存在,可雖然歷史久遠,但棋子變化無窮,即便是劉越天前世最強大的計算機也無法計算出到底有多少種變化,而這兩位老者這盤棋下出了曠古未有之氣勢,劉越天此時真的彷彿置身在一片殺場之中,甚至感受到了陣陣殺氣。
“劉越天,你看這盤棋到底誰勝誰負呀?”
那大耳垂肩的老者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劉越天說道。
“老人家,黑棋主殺戮,白棋主秩序,一動一靜、一陰一陽,到底誰勝誰負,我就看不出來了。”
劉越天知道這兩人必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很可能都達到了聖人層次,他縱橫天下數十年,只有達摩祖師距離聖人境界最近,但達摩祖師近二十年來已經沒有了音訊,連繫統都找不到他,至於說聖人層次的人物,劉越天從沒有見過。
“孔丘,你說這盤棋誰勝誰負?”
大耳垂肩老者看著對手問道。
“呵呵,當然是平局了!”
對方大手一揮,棋盤上黑白雙子頓時變化,片刻之後就沒有了任何殺氣,甚至連秩序都消失了,好像化為了一片虛無。
“孔丘?”
劉越天頓時反應了過來,這位不就是那論語中所說的孔子嗎?儒教的創始人,當今天下實行的秩序就是以儒教為基礎所創立的。
“原來是孔聖人,晚輩劉越天拜見老聖人!”
劉越天倒頭便拜。
“哈哈,不要多禮,起來起來!”
老聖人微微一笑,劉越天只覺得一股醇厚的無形之力將自己託了起來。
“你雖然得了那件至寶,但實行的還是我儒家道義,將我儒家至理傳遍天下,這讓我甚是欣慰呀!”
孔老聖人大笑著說道,眼光還不時地看向另外一位老者,流露出一股得意之色。
“哼,老傢伙你不要得意,要沒有我製造的這件至寶,這個小孩子連傳播你儒教的機會都沒有!”
另外一位老者手一伸,劉越天立刻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將自己包裹起來,彷彿自己變成了一葉扁舟在茫茫大海之中,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但這感覺稍瞬即逝,恢復後就看到那老者手上漂浮一艘小巧的飛船形狀的物體,這物體周圍空間都變得扭曲。
“啊!系統!”
劉越天猛地發現跟隨了自己六十多年的那系統已經不見了。
“劉越天,你身上攜帶的系統就是這艘飛船,此寶是我人族至寶,跨過無窮空間落在了你的身上,而這位老頭就是此寶的發明者,他叫老耳,耳朵最大。”
孔聖人笑著說道。
“老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