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蘇清月用過早餐,便把阿春拎來的籃子提到了房間裡。
在她忙碌不停時,管家上樓告訴她代容來了,蘇清月讓她直接過去。
代容上樓之後推門而入,被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嚇了一跳。
“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呀?!”她困惑道。
“調配一些美膚的藥劑。”蘇清月說。
“唉呀,要是有多餘的,也給我留點兒!”代容開心道。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你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蘇清月問。
“前幾天,我和林晉回了一趟鶴縣,去祭拜義父,順便帶了不少特產回來,想著也分你們點嚐嚐。結果昨天姐姐走得急,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所以我便自己送過來啦。”代容說。
她趴在桌子上,仔細打量那些瓶子。
“姐姐,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代容欽佩道。
“哪有?只是最近比較走運罷了。”蘇清月說。
代容抬頭看她,臉上突然間多了幾分猶豫。
“你想說什麼?”蘇清月問。
“姐姐現在配藥這麼厲害,連翼飛身上的燒傷都能治的好,那是不是意味著,您臉上這塊斑你可以去掉呢?”代容問。
“這不一樣,燙傷只是表皮而已,我這狼毒斑,卻是由內而外,想要徹底治好,除非切肉剜骨,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再生。”蘇清月淡然道。
“這麼狠!大王真是太過分了!”代容氣憤不已。
“都過去了,它也得到了懲罰。”蘇清月說。
“我剛才還以為姐姐調配藥膏呢。”
“沒錯,這藥的確是給自己配的。”
“可是您剛才不是說狼毒無解麼?”
“想要徹底治療,的確沒有希望,不過這藥膏,關鍵時刻倒是可以頂一頂。”
聽她這麼說,代容便更加捨不得走了。
她坐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蘇清月忙碌。
快到正午時,管家上樓來。
“蘇小姐,剛才顧家大小姐打來電話,說要找您,我跟過去一樣回絕了。”
“好,我知道了。”
等他走後,蘇清月便拿起電話,直接到撥回顧家。
“你好,我是蘇清月,想找一下顧小姐。”她說。
代容立刻湊過來,將耳朵貼在話筒上,明目張膽的竊聽。
蘇清月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並不要求其避讓。
很快,顧思語便接起了電話。
“顧小姐,真是抱歉,最近比較忙,還出了一趟遠門,所以沒來得及聯絡你,還請不要見怪。”她心平氣和道。
“那就好,我還以為自己哪裡得罪了您呢!”顧思語笑裡藏刀。
“沒有的事,倘若顧小姐不介意,明天上午十點鐘,我請您喝咖啡賠罪,如何?”
“我這邊隨時有空。”
“既然這樣,那明天約上午十點鐘,維也納咖啡店吧。”蘇清月說。
“好,到時候咱們不見不散!”顧思語聲音裡透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