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男孩也看到了雲天河手裡的書,還有對方腳底下的銀白色光環。
“你是......魂師?”
對方顫抖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只不過雲天河搖了搖頭。
“魂師,我不算,至少我現在只是一個二流貨色而已,不過看你的表情,你好像對魂師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啊!”
而這個小孩則是面露瘋狂的說。
“都是你們這些魂師乾的好事,沒了,我們的族人,阿爸,阿公都沒了,你們到底還想要對我們做什麼啊!混蛋。”
如果是其他的魂師的話,面對這種話估計早就直接殺了,一個孩子而已,對方背後又沒有什麼後臺,殺了便是。
不過雲天河並不喜歡對這種沒有反抗能力的傢伙動手,更何況阿爾託莉雅可是沒有對這種小孩子下狠手的習慣。
不對,應該是阿爾託莉雅是不會對孩子出手的。
這和她所堅守的騎士道精神互相矛盾。
“所以,小鬼,我也不想問你什麼名字了,這種問題沒多大的意義,我只是想問一下,寒月村怎麼走?畢竟我要前往極北之地的話總得找個地方補給一下的。”
而聽到寒月村三個字以後,那個小鬼幾乎漲紅了臉,並且直接打算咬斷自己的舌頭。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可能讓你找到我們的村子的。”
看著對方嘴角逐漸留下來的血液,已經對方那一副堅定的眼神。
阿爾託莉雅不知不覺中有點動容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雲天河,而云天河也是做了一個OK的手勢,本來對方也沒打算和雲天河為敵,而且對方也沒有傷到自己。
雲天河是一個應對者,他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採取先手行動的人。
比如為了防止對方的小刀割到自己,所以提起把這個小鬼給殺掉,哪怕是一個小孩,萬一對方的刀上留有毒素怎麼辦,或者對方只是用同情來欺騙人。
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所以有些人會先一步採取行動,他們會更加飢渴,就像是餓狼一樣奪取著可以掠奪的任何資源。
而云天河不一樣,對於他來說,他只是一個應對者,如果對方傳來了敵意,那麼他就和對方戰鬥,如果對方沒有敵意,那麼他也就不會率先出手。
很快,那個男孩發現自己的嘴巴里居然有點養。
而云天河手上的書已經變成了一本綠色包書紙的書籍。
“好了,我已經把你的傷回覆好了,你大可以再試試咬舌頭,不過我依舊可以把你給救回來,所以動用你的小腦瓜好好想想吧,你要如何守護自己的村子呢?還是把寒月村的地址告訴我。”
而說到這裡的時候,男孩已經開始流淚了。
至少在雲天河的眼裡對方應該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流淚的孩子,因為對方真的很堅強了,每一個鼓起勇氣自盡的人,他們之前都要經受著巨大的折磨和考驗。
當你成功跨過的那一刻,你就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而是一個男子漢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些魂師要這麼的可惡,你們明明已經搶走了村子裡的所有東西,為什麼還要奪走我們的生命。”
而聽到這番話以後,雲天河看了看一旁緊緊握住劍的阿爾託莉雅。
“走吧!看來這事我必須得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