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你們兩個居然還有秘密瞞著我!!”
焰靈姬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怎麼也想不到,在她之前,秦然就已經和明珠夫人有了如此密切的關係。
而且看明珠夫人那副曖昧的樣子,說不定當時他們之間就已經發生過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你不知道的可多著呢!”
明珠夫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似乎很享受看到焰靈姬吃味的樣子,於是故意開口刺激道。
雖然現在她們之間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互相敵視、爭吵不休,但明珠夫人還是對焰靈姬有著一種特彆的興趣。
她喜歡挑逗焰靈姬,看她因為自己的話而情緒激動的樣子。
而焰靈姬也果然如明珠夫人所料,每次都反應十分激烈。
她氣得渾身發抖,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秦然,仿佛要噴出火來。
“秦然!”
焰靈姬咬牙切齒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今天晚上來我房間,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焰靈姬根本沒有理會明珠夫人,而是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秦然身上。
她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肯定就是秦然。
“啊?!!”
秦然聽到焰靈姬的話有些震驚。
沒想到晚上去她的房間這種虎狼之詞都能出自她的口中。
而說完這句話的焰靈姬臉色已經變得通紅,此刻她再也不好意思呆在這了,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秦然滿臉無奈地看著明珠夫人,同時抬起手來,小心翼翼地將她那斜掛著的衣服整理得整齊。
明珠夫人卻不以為意,嘴角甚至還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這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嗎?”
秦然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又不好發作。
明珠夫人見狀也知道不能再激怒秦然了,於是連忙說道,
“我先回屋去了,免得被彆人看到,到時候你又要怪我了。”
說完,她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然後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內殿,留下秦然站在原地。
而這一切,都被站在不遠處的雪女看在眼裡。
她看著秦然和明珠夫人、焰靈姬之間的互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不自覺地,雪女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仿佛這樣能稍稍緩解一下內心的不明情緒。
最後,雪女默默地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天晚上,臨時驛站內的廂房都早早的吹滅了蠟燭,一片漆黑,但房間內的人卻始終無法入眠。
因為隔壁傳來的那些躁動不安的聲音,就像一根根細針一樣,不斷地刺著每一個人的心房,讓她們的身體愈發煩躁。
“這個殺千刀的,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就連一向淡定的明珠夫人,此刻也忍不住吐槽道。
其中一個房間中,麟兒蜷縮在房角處,隻見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臉色通紅。
相比起其他幾人,實際上麟兒是最難受的。
因為秦然似乎好像把她忘記了一樣。
要知道,過了這麼多年,麟兒早就不是之前瘦小的那個她了。
“......”,
一連數日,秦然在驛站內的生活可謂是奢華無比,甚至比當年的韓王還要好上不少。
齊郡郡守對他所在的驛站照顧得無微不至,無論是飲食還是起居,都安排得極為精細。
秦然的每一餐都堪稱一場盛宴,各種山珍海味、珍饈佳肴讓人目不暇接。
而且,這些飯菜幾乎沒有重複過,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烹製,色香味俱佳,讓人回味無窮。
不僅如此,驛站內還有焰靈姬幾人這等傾城傾國的美人相伴。
這些日子裡,讓秦然真正享受到了貴族般的生活,感受到了這個時代的好。
“齊郡果然是富庶之地啊!”
“這裡的一切都如此精致,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一旁的焰靈姬忍不住感歎道。
就連明珠夫人也隨聲附和道,
“是啊,這些水果一個比一個新鮮,味道更是鮮美無比。”
說罷,她輕輕拿起一顆李子,遞到了秦然的嘴邊,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與嫵媚。
這些水果都是郡守特意派人送來的,其中有些品種,就連明珠夫人當年在韓王宮時都未曾品嘗過。
如此美味的水果,讓秦然和明珠夫人都讚不絕口。
“不錯,齊郡郡守有心了。”
秦他心裡很清楚這些東西都是郡守特意為了感謝他而準備的。
而他之所以能夠如此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些饋贈,其實也是他有意為之。
畢竟,他根本就不懼怕鹹陽那些禦史們的彈劾。
而且,齊郡可是大秦諸多郡縣之中最為富庶的一個地方,這裡的百姓生活相對來說都比較富裕。
所以,他所收受的這些吃的喝的,對於普通百姓而言,並不會造成太大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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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作是在遼東、遼西那些偏遠且貧窮的郡縣,秦然肯定是絕對不會接受這些東西的。
畢竟,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給當地的百姓帶來過多的壓力和困擾。
“不過嘛,既然收了他們的好處,那自然就得幫他們辦點實事了。”
秦然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他已經得知了最近這幾日陰陽家的人接二連三地找上郡守府的大門,不停地追問造船的進展情況。
郡守被這些人盯得死死的,實在是有些吃不消,最後隻好無奈地鬆了口,答應月神在齊郡以北的渤海之濱挑選一處合適的地址,用來建造船隻的營寨。
得到這個承諾之後,陰陽家的人才終於放過了郡守。
而想要順利的選擇造船營寨的地址,還是要依靠秦然。
果然不出所料,僅僅數日之後,郡守就帶著陰陽家的月神親自登門拜訪了。
一見麵,雙方先是互相寒暄了幾句,然後便直截了當地切入了正題。
“廷尉大人,這次選址之事還得有勞大人你多費心啊。”
郡守一臉恭敬地拱手說道。他對這些事情可謂是一竅不通,而且對於陰陽家所建議的地方,他其實並不太讚同。
在這方麵,郡守還是相信秦然這位專業人士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