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我碰到這一幕了?”
“這件事怎麼會發生在齊郡呢,不應該是在淮陰嗎?!!”
一旁坐著的秦然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思議。
因為在此時此刻,他有可能見證了曆史。
長衫男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韓信!!”
“你...你有膽就刺死我,那我還敬佩你是一條好漢!!”
惡漢心一橫,直接直呼其名。
他這樣做其實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他當著眾人的麵報出韓信的名字,就是想讓韓信有所顧忌。
因為如果韓信真的敢在這裡殺人,那麼官府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而韓信又一心想要成就功名利祿,自然不會為了一時之氣而斷送自己的前程。
“若是沒膽,那就趕快的!!”
見韓信遲遲沒有動手,惡漢的自信心愈發膨脹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已經吃定了韓信,對方絕對不敢對他怎麼樣。
“不會吧,這小子,難道真的打算爬過去嗎?”
圍觀的人群中傳出一陣驚訝的呼喊聲。
畢竟,任誰碰到這種事情都絕對無法接受,被人如此當眾羞辱,一般人恐怕都會頭腦發熱,衝動之下真的可能會動手殺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小子,那原本緊緊握住劍柄的手,竟然又緩緩地鬆開了。
“真特釀的丟人啊!!”
看著韓信竟然真的當眾四肢著地,一些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們怒不可遏地謾罵起來。
這些人對韓信簡直是恨鐵不成鋼,覺得他太過懦弱,簡直就是個窩囊廢。
而那個惡漢則是一臉的得意洋洋,似乎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麵。
“胯下之辱,竟然真的讓我碰到了。”
秦然坐在角落裡,心中暗自感歎。
他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這樣才能讓他稍微平複一下內心的波瀾。
今日,他算是親眼見證了這一曆史時刻。
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韓信在麵對如此奇恥大辱時,竟然表現得如此懦弱,連一旁的少司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少司命的目光落在桌案上,她伸出玉手,蘸了蘸杯中清水,然後在桌麵上輕輕一點,接著兩個大字赫然顯現——“窩囊”。
秦然自然明白少司命的意思,但他對韓信的了解遠不止於此。
他深知韓信絕非等閒之輩,此人胸懷大誌,且具備非凡的才能。
韓信所追求的並非僅僅是權力和地位,而是能夠統帥千軍萬馬,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
然而,以他現在的布衣之身,在沒有太多大戰的情況下,秦然也難以讓他迅速實現這一目標。
秦然不禁陷入了沉思,他開始思考是否能夠將韓信收為己用。
畢竟,這樣一個有能力、有抱負的人,如果能夠為自己所用,無疑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助力。
然而,要想滿足韓信的野心,現在並不容易。
隻有天下大亂,才是韓信的舞台。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對於這樣的人才,秦然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更何況,韓信與鬼穀之間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曾經也渴望能夠拜入鬼穀門下,不過卻遭到了鬼穀子的拒絕。
就在韓信即將從惡漢胯下鑽過去的一刹那,秦然果斷地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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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看似輕描淡寫,但實際上卻蘊含著無儘的玄妙。
隻見他的指尖微微一動,隻是隨意地一彈,一道氣勁如閃電般疾馳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惡漢的膝蓋。
“啊!!”
隻聽得一聲慘呼,惡漢的膝蓋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頓時一陣劇痛襲來,他的腿腳瞬間失去了支撐力,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般跌倒在地,正好趴在了韓信的麵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韓信也有些措手不及,他原本已經做好了承受辱的準備,卻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時間,他和惡漢都趴在地上,四目相對,場麵異常尷尬。
“這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看到這一幕眾人很是驚訝。
“他們兩個是在夫妻對拜嗎?”
有人戲謔地調侃道。
“哈哈啊哈!!
”這一滑稽的場景引得眾人哄堂大笑,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都快將屋頂掀翻了。
茶樓內隻有少數幾個人麵露疑惑之色,因為惡漢剛才的動作不像是自己摔倒的,應該是有人出手的緣故。
隻不過出手之人實力很強,讓他們看不出是從哪個位置出手的。
至於韓信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環顧四周意圖找到出手之人。
秦然並未刻意隱瞞自己的出手,畢竟要嘗試將韓信收入麾下,也要讓他知道是誰幫了他。
不過就算如此,整個茶樓中除了韓信其他的人也看不出是秦然的出的手。
“是你出的手?”
惡漢摔了一跤,認為是韓信乾的,他正要爬起來對其出手。
哪曾想韓信更快一步,隻見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立刻踏步走出茶樓。
雖然他不想與惡漢爭鬥,但也不代表他要留在這裡繼續受辱。
看著韓信離開,這場鬨劇結束,茶樓內的人這才意興闌珊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秦然則是在桌案上放了幾枚銅幣後,帶著少司命無聲無息的離開茶樓。
兩人來到外麵的大街上,秦然的五感立刻察覺到韓信在不遠處盯著自己。
“果然來了。”
秦然帶著少司命走向一旁的胡同,而韓信則是緊隨其後。
“這位兄弟,為何跟蹤我們?”
胡同拐角處,秦然攔下追上來的韓信一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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