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婼裡犧建議惏兒,請妊妙兒襄助我們共同鎮守管涔山山脈,我們也都照做了。我還特意為妊妙兒向皇請了賞,就是想讓妊妙兒能為我們多出些力。
可就在婼裡犧被奉為聖女後的第3日,我們收到斥候來報,妘扈純帶領妘姓獸衛在九陰城與鬼部和怪部開戰了。
鬼部和怪部不敵妘姓部隊,梵魘糜因而調集魔部和妖部前往九陰城支援。
蛇康會派妘姓部隊攻打九陰城一事,我們早就知曉,因而,對此並不意外。
反而是1日後,得知公主月和聖教一起,趁魔部和妖部被調走之際,主動向梵魘糜的蜃龍軍所在的空桑山發兵一事,令我們始料未及。
更出乎意料的是,又過了5日,我們得到了空桑山的消息。姬丹朱再次上演臨陣退兵的戲碼,在公主月和梵魘糜交戰之際,突然撤離了戰場。
公主月被迫孤軍奮戰,終是不敵,被梵魘糜俘虜。
與此同時,妘扈純的妘姓部隊,在麵對魔國4部的聯合攻勢中,敗下陣來。妘扈純也被俘,妘姓部隊繳械投降。
隨後,有消息稱,魔部和妖部在打敗了妘姓部隊後,一刻也沒休息,直接從太行山山脈往管涔山山脈奔襲而來。
於是,我們就請妊妙兒出兵,帶領妊姓王族暗使,半路攔截魔部和妖部。妊妙兒表麵答應了,但背地裡卻根本沒有與魔國軍交鋒於和我們說好的北嚻山。
對此完全還知情的我們當時還慶幸,幸而我們采納了婼裡犧的建議,拉攏了妊妙兒,不然就憑我們的那些殘兵遊勇,怕是抵擋不住魔部和妖部的突襲。
不曾想,才過了1日,斥候就來回稟,說妊妙兒輸了。魔部和妖部正在往我們的狐岐山大營趕來。
我們隻以為妊妙兒是真的輸了,於是,我立馬向蛇康求援。
可那家夥分明早就知道管涔山山脈上的情況,卻非要等到魔部和妖部都兵臨城下了,才帶兵姍姍來遲。
最可恨的是,他根本沒帶多少兵力來,也沒想要支援我們作戰、幫我們打魔國軍,而是僅僅帶了一隊輕騎來接走了公主日。
我和惏兒到那時才知道,蛇康一早就和公主日說好了,隻帶她一人走!”說到此處,妶相呲牙咧嘴地憤恨不已,臉上寫滿了對蛇康的恨意。
“當你得到魔部、妖部向狐岐山進軍的消息時,為什麼不立刻帶日兒和惏兒走?為什麼不直接帶兵退至單狐山山脈內?”地隻皺著眉頭,問。
地隻知道,蛇康的底線就是單狐山山脈。
如果妶相他們那時帶兵退往單狐山山脈的話,那麼一旦魔國軍追擊進了單狐山山脈,蛇康就不會隻顧公主日而不與魔國軍交戰了。
他必然會死守單狐山山脈的。
“我們原是這麼打算的。唉~”妶相懊惱地拍了拍大腿,垂頭歎息:“可就在我們準備退出狐岐山大營時,有斥候來報,說媯宛一奉婼裡犧之令前來支援。
還說婼裡犧給媯宛一下了死命令,讓她必須將魔部和妖部攔截在白沙河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