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崽子又被婼小君看上了,你可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以後就能享清福啦~”老獸一邊吃著雄獸端來的茶水和點心,一邊偷偷抹了抹欣慰的眼淚。
“阿慈能出息,我吃再多苦也願意的。”
“唉~還說這樣的話做什麼。你家羊慈就是富貴命,你往後啊定不會再吃苦了!”老獸老懷安慰地拍了拍雄獸的肩膀。
他是看著雄獸自從幼崽被拐後怎麼一步步煎熬著過來的,他也替雄獸感到高興。
就在羊慈的便宜獸父還沉浸在喜悅中時,於兒台內,姒乙卻和婼裡犧鬨起了性子。
“裡犧,你乾嘛把這個雄獸也帶進來啊。他是誰嘛?你,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沒有神力的雄獸了?到底怎麼回事嘛。”姒乙幻化成人形,纏著花洛洛要說法。
“象群衝城後,我一個人走失的那段日子裡認識了羊慈。哦對了,孟婆也認識羊慈,他們認識得比我還久。”花洛洛避重就輕地回答道。
“不過是認識而已,你乾嘛還讓他跟著你嘛。一會兒讓姬申跟來,一會兒又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羊獸跟進來。
那我算什麼嘛。”姒乙性情急躁,沉不住氣,心事全寫在臉上。這會兒,他就是吃醋了,要人哄。
花洛洛笑著捏了捏姒乙的鼻尖:“你啊,就好使這點小性子。”
花洛洛對姒乙親昵的舉動,看在姬申的眼裡很不是滋味。他故意咳嗽了2聲,咳咳咳~提醒道:“我們快入座吧,一會兒比試就要開始了。”
“急什麼,你們望靈宗還沒來呢。”姒乙嗆聲道。
花洛洛朝姒乙搖搖頭,姒乙乖乖地收斂了脾氣不再吭聲。
“走吧,我們的位子在最後幾排。”花洛洛指了指離於兒台最遠的一排座位。
“這就是鹿華給你們要來的位子?”姬申一臉嫌棄。
‘堂堂雌皇使臣,怎麼連安排個好一點的座位也辦不到,真沒用。’姬申心裡嘀咕了一句。
突然,一個侍從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恭敬地開口道:“婼小君,夙條殿掌殿婼其芝請您去夙條殿的候場室一敘。”
“婼其芝?她找你有什麼事?”姬申疑惑地看向婼裡犧。
“沒事,可能是獸父獸母讓她給我帶了什麼話來吧。我去看看就回來。”
“我陪你一起吧。”姬申有些擔心。
花洛洛搖搖頭,又用眼神指了指羊慈,對姬申道:“不用了,你還是留在這裡幫我照看著點吧。
我快去快回。”
雌性不讓姬申跟著,姬申也沒辦法,隻能看著婼裡犧同那侍從走遠了。
於兒台占了九江城中心位置上的一大塊空曠的場地,場地進口處掛著一塊牌匾,寫著‘於兒台’3個字。
但真正的於兒台其實是場地內一片大湖的湖心島上建造起的形似寶塔一般的9層高台。
這座名為‘於兒台’的寶塔高台四周被湖水環繞,湖岸邊沒有任何橋梁、道路能通到湖心島上,想要上島得憑各自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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