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前來觀賽的獸人都是17家宗門教派裡的一員。他們的座位被安排在於兒台左側湖岸邊臨湖的位置。
那些參加宗門大會的修士和陪同他們一起參賽的陪侍人員都在於兒台右側湖岸邊的一間間茅草屋裡候場。
侍從將花洛洛從於兒台的左側觀賽區,一直領到了右側的候場室,足足花了4盞水的時間。走得花洛洛都快累趴了。
她前腳剛到夙條殿的候場室外,就看見姬姓望靈宗和妊姓璿玉宗正好抽完簽來到候場區域。
估摸著入圍比試很快就要開始了,花洛洛趕緊掀開獸皮門簾走進了夙條殿的候場室。
倏地,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正對麵竹凳子上正聽著婼其芝講解著對戰要領的嬴言。
“小君!”嬴言猛地站了起來,顧不上還在講話的婼其芝,他三兩步就興衝衝地來到花洛洛麵前。
他那雙顫抖的手差點就忍不住要抱上花洛洛了,但礙於主仆有彆,他最終還是克製住了自己。
無條門一彆,他在昏迷的情況下被送去了夙條殿拜婼其芝為師,此後便再沒與婼裡犧見過麵了。
今日相見,嬴言彆說有多激動了。
花洛洛看著嬴言欲行又止的舉動,眼眶也濕潤了,一把摟上嬴言的脖子:“從魔國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嬴言作為殿前舍人在姚戈的策劃下,被雌皇派去了北疆王庭,負責監督王庭內禮儀服飾上的規製。
隨後,他借職務之便為婼裡犧偷出了黑曜石匕首,又被姚戈的獸帶出了王庭,送去了魔國與他獸母嬴黃尹相認。
如今,他重回夙條殿,並被婼其芝指派代表夙條殿參加宗門大會。
期間,嬴言所經曆的種種心酸與思念,最終都化作了一句“小君,能見到你真好”含蓄地從嬴言的口中說出。
他輕輕環抱住婼裡犧,感受著雌性身上的溫度,心裡暖暖的。
他知道,是婼裡犧挽救了她獸母的靈魂,是婼裡犧讓他有機會得知自己的身世。
他的命運從被婼裡犧救下,成為她的爐鼎那天起,徹底改變了。
如果不是婼裡犧,他或許至今還輕信著姞姓從小灌輸給他的那些有關他身世的謊言。
他一直以為他的獸父就是爐鼎,所以他也該是爐鼎。
他在姞少主姞商的府邸裡活得還不如螻蟻,是姞商一不高興就拿來泄憤的對象。
成年之前,嬴言沒吃飽過一頓食物,也沒睡過一夜整覺。他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是姞少主府邸裡最卑賤的奴。
所以,當他成年那天,姞商問他是想繼續留在府邸裡乾活,還是被賣作爐鼎時,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做爐鼎。
獸終逃不過一死,他想死得痛快些。
嬴言作為3星的獸,是姞少主府邸裡神力最強的雄獸。
可姞姓為了打壓嬴言,不僅謊稱他獸父是爐鼎,早已被他獸母煉死了。還聲稱他獸母因修煉走火入魔,癲狂暴怒、口不能言,所以才被封禁於石洞內,隻能透過一個小孔偶爾與嬴言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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