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妶惏狂搖頭,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似的:“我不會再被你騙了!”
“你應該知道,我後來又帶兵折返回去打下了九陰城吧。
我為什麼勸退妊妙兒?不就是想讓魔國軍掉以輕心,然後我再殺個回馬槍,以最小的代價救出你和妘扈純嘛。
魔國軍以你和妘扈純,以及妘姓獸衛們為要挾,以至於妊妙兒在九陰城外遲遲沒有進展,無法攻破城池。
就算讓她繼續留在那裡,也無濟於事。九陰城本就是易守難攻的。
隻有讓妊妙兒撤軍,魔國軍以為得勝了,才會露出破綻。
如果讓妊妙兒強攻九陰城,就算能打下城池,魔國軍萬一魚死網破殺了你,怎麼辦?
我要的是你,不是要你的屍體!
誰曾想,我殺了個回馬槍,拿下了九陰城,也救下了妘扈純和妘姓獸衛,卻已不見你的蹤影。
那時我才知曉,你竟以猩元的性命去要挾北疆王派兵救你。
北疆王哪兒會救你啊!
你寫給北疆王的那封信轉頭就被他送去給了魔國軍主帥猴厲。
猴厲知道猩元在你手裡,自然要逼問你猩元的下落。
他們以為,隻要抓到了猩元這個徒弟,就能要挾我這個師母投降。”花洛洛為她當初的行為編了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聽婼裡犧這麼說,禦妶惏忽而覺得自己可能錯怪了雌性。
“不是你讓猴厲來拷問我的?你當真想過要救我?”
“我若不想救你,何必迫不及待地與梵魘糜議和?換回公主月後,我何必再回過頭去打九陰城,主動推翻與魔國的停戰協議?
我若要騙你,當初又怎麼會把猩元交給你照看?
若是當初你沒有疑心我,若是你相信我,你就不會給北疆王寫信。那封信要是沒落到猴厲手裡,你就不會被魔獸轉移走。
我打回九陰城時,自然就能救出你來。
你怪我騙你?是你不信我在先吧!”花洛洛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禦妶惏身上。
禦妶惏被婼裡犧回懟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掐著雌性脖子的手也沒了力氣,收了回來。
“所以,是我弄巧成拙了?你,你和魔國軍是假意和談?你與他們虛與委的目的是為了同時救出公主月和我?
你,你沒和魔國勾結?”禦妶惏似乎想通了事件中的關鍵。
婼裡犧忍辱負重,甘願被人誤解,原來是為了保全他。‘我卻一直責怪著她。’
“那你,那你後來為什麼沒再來找我?我被魔獸轉移走後,你為什麼沒再來救我?”禦妶惏的語氣從一開始的憤怒,逐漸轉變成現下的委屈。
他在幽冥之境裡吃了不少苦,妶宵是個喜怒無常的變態獸。即使和禦妶惏結盟,妶宵也並沒讓他好過。
妶宵喜歡打扮成雌性的樣子,見禦妶惏同為龍獸,便強迫他也扮成雌性取樂。
禦妶惏即使心中萬般不願,寄人籬下也隻能屈服。
這些屈辱的經曆讓禦妶惏的委屈在麵對婼裡犧時頓時被放大。他想讓雌性知道自己吃過多少苦,但當下又覺得這些苦並非是雌性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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