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想過很多報複雌性的手段,此刻又都被無處宣泄的委屈給壓製了下去。隻覺得自己真傻。‘若是我再等等她,那些苦或許就都不用受了。是我做錯了?’
“就連庶翁都找不到你的下落,我都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怎麼救你?
我那時剛平定了九陰城之亂,北疆還有大片的土地沒有被收複,我如何能拋下一切去找一個我都不知道在哪兒的人?
等我再有你的消息時,你已然被庶翁救出,回到了西羌。”花洛洛摸了摸被禦妶惏掐紅的脖子:“我趕來找你,你卻要掐死我。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見,各自安好。”說罷,花洛洛轉身就要走。
禦妶惏一怔,下意識地急忙伸手把婼裡犧拉了回來,一把將雌性摟入懷中:“你當真是來找我的,是嗎?
你真的沒騙我,是嗎?”禦妶惏的聲音都哽咽了,抱著雌性的手不停地在顫抖。
他從來沒對婼裡犧求偶過,他不曾表達過自己的感情。
他之所以會恨婼裡犧,說到底,他隻是在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會看中這樣一個騙他感情又對他置之不理的雌性,也恨自己怎麼會有那麼一段從未說出口又早早夭折的感情。
龍獸,就是這麼擰巴而強妄的。
花洛洛歎了一口氣:“我自然也有彆的事要來找你的。聽說,雌皇寫下了遺詔?”
“遺詔?”剛還被失而複得的感情惹得眼淚汪汪的禦妶惏,忽而嚴肅起來:“你怎麼知道遺詔的事?”
“不僅我知道遺詔的事,整個中原王族都知道了。遺詔應該已經送到了萬獸王的武羅宮了吧?”
“巫祿和巫文已經到夫諸城了?她們的速度倒挺快。”禦妶惏牽起婼裡犧的手回到螺鈿木椅處坐下:“我已被母皇封為了一字並肩王。
往後,我與五州獸王一字並肩,不分高下。
母皇還把大部分的土地和財富都傳給了我。遺詔一經宣布,往後,獸世的半壁江山就都屬於我的了。”
“雌皇現在在哪兒?”花洛洛問。
禦妶惏皺了皺眉頭:“你到底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母皇的?何以又問到母皇上了?”
“我是來找你的,也是來找雌皇的。
你還不知道嗎?姚姓用上了4麵靠旗向中原傳遞回了緊急的消息。據說,和雌皇的遺詔一起送達中原的,還有一道禦詔。
我來找你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花洛洛一把握住了禦妶惏的手,麵露擔憂:“你可知那道禦詔上的內容?”
禦妶惏一愣,臉色突然難看了下來:“禦詔?母皇何時下發了一道禦詔?不會是姚姓假傳禦詔吧?”
花洛洛直搖頭:“原來你當真是不知道的啊!”她歎了口氣:“看來真要壞事了。
據說,禦詔上的內容將影響地隻朝的運勢。不然姚姓也不會用上4麵靠旗那麼興師動眾。
我聽到這個消息,就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雌皇既然寫下了遺詔,便該是將地隻朝的未來都考慮到且一並安排進遺詔內才對。為何她還要再寫下禦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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