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養了大半年之後,有一天也是夏天,我忘了給它添水最後它渴死了。
後來我還傷心了好久呢!
不過在我養它的時候,有時候我會給它放在床上玩。它跑一圈之後就會回到我待的地方,貌似還是很有靈性。
隻是最後的結局,有點太慘了。
後來就不敢再養蛇了,因為有時候看見寵物店裡的那些蛇,蜥蜴,不由自主的我都會打冷戰,害怕。
我跟傅堯講完了這些,他說:“你也是膽大,你都不怕它咬你,真出點事兒後果不堪設想。”
就是他說完我現在想想確實也是有點太恐怖了,這些東西他要是真有毒,咬一口人就沒了。
想救都救不過來。
……
不過慶幸的是沒事兒,沒事兒就好。
我們倆繼續閒聊。
傅堯說:“我媽這兩天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回來了,她那人脾氣有點古怪,反正有什麼事兒你跟我說,你彆生氣好不好?”
我心想以前我就聽付瑤的大姐,二姐跟我說過,阿姨這個人脾氣是有點怪,但是還是很講道理的,我覺得應該沒事兒。
我跟傅堯說:“沒問題,那有什麼?都是後麵都是一家人了,我不會計較的。”
其實我說的也不是客套話,確實我就是這麼想的。
傅堯看著我,再次有點感動的說:“你說我怎麼就遇上你了呢?我有時候覺得都不太相信。我都覺得你甚至都是我心中完美的女友形象。
就像電腦設置好了的一樣。”
我捂嘴不敢笑出聲:“誇人也不帶這麼誇人的。沒有那麼好。我隻是不會計較一些小事而已。”
後麵我們又在聊起我們的一些事情。
本來我們倆待的很舒服,雖然天再過一個小時就要暗了,可是我們倆感覺還沒待夠。
突然,傅堯捂嘴開始小聲呻吟:“哎呦!牙疼,完了。”
我和他走出了圖書館。
我們走出去後走到了電梯門口,這裡人少,他一直捂嘴難受的的在“哎呦……哎呦”的叫。
我問他:“這怎麼辦?平時吃什麼藥呢?”
因為我牙除了補過一個,就彆的就沒動過,也沒有牙疼的經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打電話問了二姐:“二姐,傅堯牙疼怎麼辦?”
二姐說:“你從1樓出去,在外麵有一個角落的地方有一家藥店,你在那裡買一些藥,給他買點止疼藥,看看後麵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我拉著傅堯的手,他捂著嘴表情扭曲,我知道肯定疼的不得了。
雖然我不知道有多疼,但是肯定特彆難受。
我們走到了1樓的門口。外麵很冷,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哆嗦。
我問了旁邊一個店鋪的老板,我說:“哪裡有賣藥的?他給我指了一下。”
我說了謝謝。
說著我便離開了這裡,我沒想到的是突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疼麼?
中午走到了藥店裡,醫生推薦了布洛芬和甲硝唑。
我買了甲硝唑,以前在遼寧安南市,有人牙疼買過,好用。
傅堯在藥店門口蹲著,我在旁邊又買了一瓶礦泉水,打開藥遞給了他,他不假思索的喝了下去。
連一秒都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