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納完成任務後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了,身體已無大礙,連耳後那道淺痕也結了痂,漸漸褪去。
於是抽了一天空餘,帶上周穆臨安排的護衛,讓車夫將車停在中心公園的入口。
她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安靜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
一道戴著眼鏡的身影在椅子的另一端坐下。付朗手中拿著一份報紙,自然而然地開口:“身體好些了?”
“嗯,沒什麼大礙。”蘇納望著前方,閒聊著:“這裡景色不錯。”
付朗應了一聲,算是認同。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孩童嬉鬨的笑聲隱約從遠處傳來。
“上麵已經確認,張子坤及其核心黨羽均已清除,你提供的後續線索,也幫助我們拔掉了他們在鄰近城市的幾個聯絡點。”
付朗終於切入正題,語氣公事公辦的簡潔:“夜鶯的任務,至此圓滿完成,代號從今日起正式封存。”
蘇納點了下頭,這算是她期待已久的結果。
“所有與你相關的記錄,非特殊情由永不啟封。”付朗繼續說著。
這意味著組織還了她自由身,也切斷了一切明麵聯係。他側過頭問:“之後,有什麼打算?”
“不確定,看心情吧。”
蘇納隨意答道,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提醒著:“還有,月華酒莊我打算轉手出去,或者找個靠譜的人打理,以後那隻是一間單純賣酒的地方了。”
付朗凝視了她片刻,鏡片後的眼神微微閃動。他點了點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並無褶皺的長衫。
“保重。”
他留下兩個字,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沿著來時的青石小徑緩步離去。
蘇納安靜的坐在長椅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鬆快,陽光暖得讓人有些慵懶。
不多時,一片陰影輕輕籠罩下來,帶著熟悉的清冽氣息。蘇納沒有回頭,嘴角已不自覺地上揚。
青年在她身邊坐下,不同於付朗刻意保持距離,他幾乎是緊挨著她,手臂自然地貼著她的手臂。
一身質料極佳的深色衣裝,襯得他肩線越發挺括,身形頎長。
陽光透過葉隙,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跳躍,將那雙總是過於沉靜的眼眸染上了幾分淺淡的金色。
他順著女孩的目光,一同望著眼前泛著細碎金光的湖麵。
“今天的事情都處理完了?”蘇納懶洋洋地歪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暫告一段落。”
周穆臨耳朵微紅,垂眸看著女孩柔軟的發頂,手臂從她背後將人環住,像是隨口一問:“剛才那個人,是誰?”
蘇納反應了幾秒,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一過來就緊挨著她坐,還時不時蹭一蹭。
原來是看見了他們聊天。
幼稚鬼一個。
蘇納並不點破,隻裝作沒有察覺的回應:“算是以前的同事,偶爾需要傳遞重要情報的時候會聯係,但也不經常見。”
“嗯。”周穆臨低道,近距離看著女孩臉上柔和的笑容,此時側臉靠在他身上,約莫到下巴的位置。
稀碎水光落於他平靜漠然的眉眼,多了略微羞澀的溫度。
“我就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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