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秋家老祖的講述,錢多多了解了邪性城內部情況。
陰傾新聯合衛家、皇甫家占領邪性郡後,把其他家族當成倉庫和炮灰。
秋家被逼迫交出十萬件法寶外,先後被征調走近五千人。
而秋家上下才九千多口人。
征調的近五千人,一半守城,一半守關。
而守關的那些人,一個也沒回來。
秋家七位長老,就死了兩位。
“儲家和全家怎麼樣?”錢多多心想:你們替陰家賣命,死了跟我無關。
“儲家和全家,和我們差不多。儲家有七千多,全家有六千多,都死了一千上下。”
秋滿川看向錢多多:“老祖的意思是——”
“聯係他們,給陰老祖致命一擊。”
“好。不過,我們與儲家、全家是競爭關係,直接說,他們未必能信,也不一定敢乾。”
秋滿川有些為難。
“沒事,一切有我。你這樣辦。”
錢多多站起來,轉過身,揉了揉臉,再轉過身,已是和秋歸期一樣模樣。
片刻後,秋滿川和秋歸期從市場“秋收”法寶店走出,拐進隔壁儲家的商鋪。
“秋家老祖、族長!”商鋪掌櫃連忙過來迎接。
“有批訂單,秋家吃不下,想與儲家聯合來做。”
掌櫃一聽,連秋家老祖都吃不下的訂單,自己必然做不了主。
把秋家老祖和族長請入貴賓室,他立刻聯係儲家族長儲誠。
儲誠與秋滿川、秋歸期見麵,也不敢做主,用傳送陣把他倆請到儲家密室。
“秋兄、歸期賢侄!”儲家老祖儲衷強打精神,過來迎接。
儲衷滿頭白發,步履有些蹣跚。
主賓坐下,儲衷手撫孝帶,又看了秋滿川腰間,長歎一聲:“我真佩服秋兄,此時還有心做生意,我是萬念俱灰。”
“錢財再多,也換不回我儲家兒郎的魂啊。”
儲家死了三位長老,都是儲衷的兒子。
秋滿川咬牙:“都是陰老怪,非要反叛,拿我們當炮灰。”
“人家人多勢眾,掌握城中陣法,可以隨時鎮壓我等。”儲衷又歎口氣。
他也知道秋家死的人更多。
兩家之所以在門口搞得那樣淒淒慘慘,隻想引起眾人的可憐,讓陰家少征調些人。
“陰家、衛家、皇甫家,肯定成不了事。”秋滿川無比肯定地說。
“我也這樣看。”同病相憐,儲衷很難得地同意他的觀點。
兩位老祖用靈識交談,秋歸期和儲誠保持沉默。
“我和儲兄商量的大生意,與此相關。”秋滿川看向儲衷。
儲衷一怔,隨即擺了擺手,“秋兄勿說,儲某萬念俱灰,無心做任何生意。”
“與秋兄見一麵,隻是覺得兔死狐悲,抱團節哀而已。”
秋滿川轉過身體,與儲衷相對:“儲兄是畏懼陰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能不畏懼?”儲衷聽到秋滿川想勸自己反抗陰家。
邪性城外的義從,才三十萬。
而城裡的守軍,多達一百五十萬。
義從想攻破邪性城,不太容易。
想到陰家、衛家、皇甫家城裡勢力,他拒絕了。
聽儲衷這樣講,秋滿川朝秋歸期點了點頭。
秋歸期站了起來,右手手指一搓。
一團炙熱的紫火,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