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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鬆愣住了,他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紫脈草。
它們在風雨中搖曳,仿佛在對他微笑。
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永遠無法用工程思維來理解這種奇特的現象。
他所能做的,隻是尊重它們,傾聽它們,與它們和平共處。
他徹夜未眠。
第二天,他宣布解散“語言監測組”。
“我們不是管理者,是鄰居。”他對眾人說道:“我們應該做的,不是控製它們,而是保護它們,讓它們自由地生長。”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高原上。
陳硯正行走在荒涼的山路上。
他已經放棄了焚話儀式,轉而開始收集孩童的語錄,他希望能從孩子們的純真話語中,找到新的希望。
他遇到了一位牧羊少年,少年告訴他,羊群最近總是在特定的草場駐足,不肯離去。
陳硯感到有些好奇,他跟著少年來到了那片草場。
他發現,那裡的紫脈草,似乎與其他的草有些不同。
它們的葉麵上,竟然浮現出一些簡單的句子:“這裡暖。”
陳硯蹲下身,用手比劃著問道:“你們也能聽懂它們的話?”
少年笑著點了點頭:“它們不說,但會點頭。”
陳硯愣住了。
他一直以為,隻有人類才配擁有語言,才配表達情感,才配哀悼逝去的生命。
但他卻忘了,生命本就能感知溫度,即使是微不足道的植物,也能感受到溫暖和關懷。
他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羞愧。
他曾經是焚話者,他燒毀了無數的記憶,以為這樣就能淨化世界。
但他現在才明白,他所做的,隻是剝奪了其他生命表達自己的權利。
夜幕降臨。
蘇臨獨自一人在信根森林中巡查。
雨已經停了,月光灑在紫脈草上,泛著一層淡淡的銀光。
她漫步在草叢中,感受著大地的寧靜和祥和。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眼神死死地盯著前方的一片新生草地。
那裡的紫脈草,竟然自發地組成了一個環形的陣列,像一個神秘的祭壇。
蘇臨本以為是風吹的,但周圍的紫脈草沒有受到絲毫影響,隻有眼前的環形陣列被有規律的擺動著。
“這…是在乾什麼?”蘇臨小聲嘀咕道。
環形陣列中的紫脈草擺動越來越快,像是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
蘇臨的心跳也隨之加快,一種莫名的不安感湧上心頭。
她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一切,想起了無字碑的提問,想起了溫知夏的筆記,想起了韓鬆的決定,想起了陳硯的羞愧。
或許,這些紫脈草,正在試圖告訴她一些什麼。
一個聲音,從她的心底響起:“它們在…等待著什麼…”信根森林的夜,靜得像一潭死水,隻有風偶爾撩撥草葉的沙沙聲,像鬼魅的低語。
蘇臨屏住呼吸,心臟砰砰直跳,感覺比蹦迪還刺激。
那環形陣列中央的土壤,像發了酵的麵團般膨脹,最後“噗”地一聲,鑽出一株通體透明的紫脈草,在銀色的月光下,簡直像一件精致的玻璃藝術品。
它的葉脈閃爍著幽幽的光,像血管般有節奏地搏動,看得蘇臨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一地。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透明的葉片,入手一陣冰涼,像摸到一塊光滑的玉石。
就在指尖與葉片接觸的瞬間,整片草原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瞬間靜止,詭異得令人窒息。
緊接著,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所有草葉上同步浮現出一行字,像集體彈幕一樣:“我們想見麵。”蘇臨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喊出“臥槽”。
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咽了口唾沫,低聲問道:“用什麼方式?”
話音剛落,地麵一陣輕微的震顫,腳下的泥土裂開,露出下方錯綜複雜的根係網絡。
那些根係交織在一起,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形成一條通往地下的光徑,像一條通往異世界的秘密通道。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甜香,蘇臨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兔子洞的愛麗絲,下一秒就要開始一場奇幻的冒險。
她猛地回頭,望向營地的方向,韓鬆正披著外套一路狂奔而來,手裡緊緊攥著那片赤瞳留下的金屬草葉,月光映照在他臉上,顯得格外焦急,嘴裡還喊著:“蘇臨!等等我!彆一個人去送人頭啊!”
蘇臨看著韓鬆,又看了看地上的光徑,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了一句:“來都來了,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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