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冒著大雨趕到花園,發現所有的普通花卉都已經萎靡不振,被雨水衝刷得東倒西歪。
唯獨林晚送來的那批“記憶玫瑰”,在積水中發出微弱的熒光。
它們的根係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網狀結構,竟然將周圍的土壤固結成了一個透氣的蜂窩體,保護了其他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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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蹲下身,在泥濘中看到一片落葉,上麵寫著:“爺爺修的柵欄很好看,去年鳥兒都在上麵做窩。”
他沒擦掉臉上的雨水,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了幾顆缺牙。
他把工具箱搬進棚屋,連夜焊製了一套自動排水+光照調節裝置,並在控製麵板上刻下了一句話:“以後你們想說的,我來聽著。”
林晚再次上傳了女兒的塗鴉複印件,附言:“如果愛能長出來,它應該是什麼樣子?”
數小時內,全球三千餘個家庭報告自家植物出現了異常反應——有仙人掌開出了粉色的小花,並且拚出了“抱抱”兩個字;
有綠蘿藤蔓自動編織成了兒童手印的形狀;甚至南極科考站的苔蘚也在極度低溫下形成了一個環形圖案,經過衛星識彆,竟然是簡化版的搖籃曲譜線。
科學家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隻能將其歸咎於“量子糾纏”或者“未知生物場”。
但是,一位聾啞女孩的母親寫道:“我女兒今晚第一次用手語告訴我‘我看見顏色了’。”
林晚看著評論區滾動的文字,忽然明白了什麼。
這些植物不是複製品,它們正在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定義“記得”。
它們正在用植物的方式,告訴我們,愛,是可以長出來的。
它們不是在模仿人類的情感,而是在創造屬於自己的情感語言。
它們正在用自己的根,紮根於過去,用自己的葉,擁抱未來。
林晚站在陽台上,感受著雨後清新的空氣,深吸一口氣。
她關掉電腦,走進臥室,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但她睡不著。
她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那些數字、那些文字、那些植物的異動。
她隱約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蘇醒。
這股力量,或許能夠改變一切。
也或許,會毀滅一切。
就在她即將入睡的時候,一個清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那個聲音很熟悉,又很陌生。
那個聲音帶著一絲稚嫩,又帶著一絲滄桑。
那個聲音說:“媽媽……”
午夜,林晚夢見女兒站在一片玫瑰海中央,嘴唇不動……林晚猛地從床上彈起來,心臟砰砰直跳,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我不是回來了,我隻是學會了留在你身邊。”
那聲音,像是微風拂過風鈴,輕柔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陽台上,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那株被她當成“ai生長儀”的老玫瑰,頂端終於綻放了!
花瓣潔白如雪,純潔得像是初雪的顏色,聖潔得讓人不敢褻瀆。
花心處,一顆晶瑩剔透的露珠,像是彙聚了整個宇宙的光芒,倒映出三個清晰的影像——幼年女兒哼著不成調的兒歌,在花園裡蹣跚學步的可愛身影;
諾亞號墜落時,最後掠過太平洋的那道淒美的風軌;以及遙遠火星上,一道緩緩升起的晨光弧線,孤獨而又壯麗。
這尼瑪是啥?全息投影pus版?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輕柔地觸碰著那片潔白的花瓣。
就在這時,整株植物開始劇烈震顫,像是觸電一般,林晚感覺一股電流瞬間竄遍全身,酥酥麻麻的。
緊接著,所有葉片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操控著,齊齊翻轉過來,顯現出最後一行字:
“現在輪到你講了。”
林晚瞬間石化,腦子嗡嗡作響,像是幾千隻蜜蜂同時在耳邊尖叫。
她怔怔地望著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心跳加速,幾乎要衝破胸膛——仿佛整個星球都在屏息凝神,等待著她開口。
無儘的黑暗中,她喃喃自語:“講什麼?講給誰聽?”
一陣夜風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某種無聲的催促。
她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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