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你媽!”
話筒的忙音就如同是毀了青年手中最後一棵救命的稻草。
他嘴上凶狠大罵著,就趁機將手機朝我的臉上砸了過來。
在我偏頭避開的同時,青年已經伸手抄起了放在副駕駛座椅上的砍刀。
“姓楊的,有種就跟我單挑……”
手上握著砍刀的青年,雙眼泛著血絲的衝我發起了挑戰。
“你確定要跟我單挑?”我冷然挑眉地問。
青年的舉動,使我明白,對待他,絕不能有半點的手軟。
不廢了他,我楊冬同樣是顏麵掃地。
青年滿麵殺氣的開門下了車,走下車後,他用手裡的砍刀指著我說道:“你楊冬是個什麼東西?老子出來混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撒尿活泥巴。為了個許嬌嬌,你把我逼上了絕路,今晚在這,我和你隻能有一個站著喘活氣。”
對上青年那雙透露著不死不休的雙眼,我扯了扯嘴角,輕蔑地回道。
“你這樣的廢物,還不配和我玩命,倒不如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興許我開心了,會給你個體麵。”
“去你媽的,草,裝你媽啊?你他媽的就是個窮人得了狗頭金的傻逼。”
“你媽比的,不砍死你,老子就隨了你的姓?”
青年滿嘴臟話的罵完,臉孔凶狠的一個箭步衝向我,揮刀就砍。
我嘴角揚起,在青年揮起的刀還沒落下之際,就左腳橫跨一步,同時右手的西瓜刀猛地上撩。
鐺!
一聲清脆的鐵器交擊聲中,青年手裡握著的砍刀,直接被我的上撩刀給打的脫手飛了出去。
不等青年反應,我已經是錯身重新站到了他的正對麵。
右手再次抬起,這次我不是要砍他,而是趁機給在場的所有人秀一下我玩刀的手法。
在青年臉上充滿了震驚的想抽身退後時,我抬起的右手已然是和他垂落的右手保持在了同一個平行線。
我握刀的右手憑空就來了個反手握刀,隨即就順勢在青年的右手腕上順時針的繞了一圈。
這一手,是老乾巴教給我的玩刀手法,他還給起了個名字,叫纏手轉刀。
借助手法和刀的鋒利,一圈轉刀下來,足以切斷了對方的手筋。
“啊!”一聲痛叫下,青年後退的身子一個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摔倒的同時,我已經是收刀而立。
一時間除了地上的青年在齜牙咧嘴的痛叫外,其餘人全部陷入了安靜。
我目光平靜地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看到的皆是震驚。
看到這種結果,我才算是心滿意足地將殺豬刀給送進了刀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