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不能草草下定論。
王林江對王興上下其手,捏肉摸骨,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那又該如何判斷王興不是被皮狐子精披上了人皮?
何清提供的資料中也沒有相關記載,隻知道披上人皮的皮狐子精在滅完人滿門後便會脫下人皮。
蕭玉風遇到了披了一半人皮的皮狐子精,並將人皮搶了回來。
皮狐子精在沒有徹底披上人皮之前,就是類似穿衣服的狀態,一隻大黑猴子披著一張血淋淋的人皮,不說多滲人,反正一眼能看出它不是人。
而一旦徹底披上人皮,便會與常人無異。
x光能否分辨出來?dna呢?披上的人皮會不會存在瑕疵?還是說要扒了皮才會現出原形?
王林江直接將王興的衣服扯爛,一寸一寸地檢查著王興的皮膚;目前還給王興留了個褲衩,一會兒怎麼著可就不一定了,說不定那裡就有皮狐子精披人皮的破綻。
王興懵啊,他猛地意識到自己這一定是在做夢,那麼大的魚是在做夢,何安在在自己家是做夢,自己父親跟何安在一起虐待自己更是做夢。
太沉了。
按在身上的手實在太沉了,他用上吃奶得勁兒都掙脫不開,甚至是紋絲不動,就像是被綁住了一樣,這倒是很符合夢中鬼壓床的情況。
而且邏輯上狗屁不通,何安在在自己家,跟自己父親一起虐待自己,除了做夢,他想不出任何理由會發生這種事情。
雖然當下發生的事像假的,但感官上又太真實了。
前後沒有斷斷續續,無論離家、釣魚、還是回家都有條不紊,一線敘事,夢中不該有如此清晰的經過。
王林江騎在了王興的身上,下手之粗魯已經不將王興看作自己兒子了,弄得王興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而何安在則來到了王興的身前,在王興痛苦哀嚎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時,一把捏住了王興的雙腮,將王興的腦袋抬了起來。
王興雙目通紅,又疼又憋屈,眼淚止不住的流,他看何安在的眼神中淚花交織著怒火,卻沒了一年前的狂傲。
“啊!啊!啊!……”
王興發著狠,恨得咬牙切齒,更欲反抗何安在捏住自己雙腮的手,可他卻發現捏住自己雙腮的力量,比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還要沉,他脖子上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頭都在用力,感覺它們馬上就要炸開了,可自己被何安在捏住的腦袋卻是動不了一點。
何安在就這麼看著王興的眼睛,由於有淚花看不清,他還從茶幾上抽了一張抽紙,來給王興擦去眼淚,周而複始。
皮狐子精最明顯的特征就是那雙看了就會陷入恐懼的眼睛。
而何安在從王興的眼睛中看到了怒火,然後再到麻木。
就當王林江即將要去扒王興褲衩時,何安在鬆開了捏住王興雙腮的手,然後站起了身。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何安在出聲製止了即將下手的王林江。
此時的王林江都已經想好怎麼扒開王興的屁股縫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