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趕不上變化,我爸喜怒無常,後續計劃如何實施,還得等接觸過才知道。”燕折淺說道。
傾聽中的諸葛菁菁將嘴巴沉入了水下,在那吐著兒泡泡,待燕折淺說完,她才浮上來說道:“賭徒不值得同情,戒賭的方法有得是,班長是顧及到你的感受,他知道他的想法會與你相悖,所以他才讓你親自來的。”
“希望能夠按照計劃發展,不然我可能應對不來。”
“有班長給你兜底,你不需要有其他顧忌。”
“不奢求給班長幫上什麼忙,隻希望彆給班長添亂,若連我爸的賭癮都戒不掉……”燕折淺沒有說下去,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類似這樣的任務都是延畢學長學姐用來刷學分的,不涉及高維【異常】,連新手任務都算不上。
“哎——”燕折淺長歎了一口氣,由於精神緊繃,導致身體也不能得到很好的放鬆。
……
半天前,何安在與王祿登上了那座野山
他們並沒有登頂,而是登上稍緩的山坡,眼前還有一座高山。
緩坡上橫欄著生鏽的、爬滿攀緣植物的網格圍擋,不知延伸到何處,而這圍欄也並沒能阻擋住上山的人,圍擋被人剪出了一個缺口。
缺口沒有被植物擋住,顯然短時間內是有人鑽過這個缺口。
這並不奇怪,總有人不安於規則之下,就像他以前跟家人在半夜去野山照蠍子,都能在野山上偶遇到人。
緩坡的光照時間明顯多於來時的背陰山麵,這裡灌木叢生,植被無比茂盛,勉強能從那茂盛的灌木中找到下麵被踩夯實的路。
二人向著眼前的高山前進。
那山看似在眼前,實則還得有個一公裡,而這緩坡放眼望去雖然緩,但它還得有一公裡啊,高低落差可能超過二百米。
這段路還是不難走的,有人走過便能尋找前人走過的痕跡。
二人一步步登上了緩坡儘頭的高山,站在山頂上眺望整座城市。
何安在從腰包中取出了一個單筒望遠鏡,四下觀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直到找準一個方向,何安在將單筒望遠鏡遞給王祿,王祿接過單筒望遠鏡,朝著何安在麵朝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不知道要看什麼,乍一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直到他睜開了另一隻眼。
詫異中他反過了望遠鏡,然而他並沒有拿反,於是他又望向彆處,見其他方向是正常的,轉了一圈他又看向了那個方向,就那裡有問題。
問題,就是那個方向的城市,用望遠鏡看到的,跟肉眼看到的不一樣,那個方向的城市,用望遠鏡看起來,竟然比用肉眼看起來還要遠。
何安在什麼都沒有說,王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似乎是有什麼東西乾擾了視覺,就像……水的折射,將原本的距離扭曲了,所以看起來距離短了。
王祿趕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朝著那個方向開啟的攝像功能,一座巨大的山穀出赫然現在了手機屏幕上。
他不禁瞪大了眼睛,反複對比現實與手機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