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安在被高維影響,蕭文君神態一變,雖然知道這種事情很嚴重,但卻也無能為力,隻能無措地乾著急。
“啊?這麼嚴重嗎?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蕭文君加快腳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做什麼都可以嗎?”
“嗯,當然。”蕭文君下意識答應,又旋即反應過來,“要我小命的事兒不行,我還沒活夠。”
“自然不會。”
在高維的影響下,何安在大腦一抽,下意識便要說出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可終歸嘴上還是有把門兒的,那些話到了嗓子眼兒又被咽了回去。
“陪我說說話就好。”何安在有些掙紮的呈現在蕭文君的手機屏幕上,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似的,在那扭來扭去,“今天殺死的那個邪教徒,真的好惡心。”
“啊……”蕭文君也不敢多問,就跟好學生上課似的,坐得板正,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何安在用講故事的方式,加上自己的一部分猜測,將孫慧師的事情講給了蕭文君,並用一些可以代替的詞彙,更替了一些敏感內容。
“也是個可憐人,自幼出國,沒有樹立正確的三觀,沒有辨彆是非的能力,很容易便被不正確的極端思想給影響了。”何安在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自己注意力,“相比起我們蕭同學,他就是個沒教養的可憐蟲。”
“啊?我嗎?為什麼要點我?”
“你入學的條件要比常人苛刻,畢竟你的身份背景有些複雜,想要進學院這種高度機密的單位,需要遠超常人的思想覺悟。那神棍但凡有你的十分之一,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副下場。”
“奧奧。”
這個話題沒有持續太久,在這個話題上談論太久,令何安在變得煩躁起來,就好比跟女生討論政治、工作,一點意思都沒有。
之後何安在與蕭文君聊了一些未來的事。
蕭文君是有那麼一點今天吃飽不管明天的派頭,未來的事她最多想到一星期後,再遠,就隻是一個模糊概念,並沒有詳細規劃。
問她未來做什麼,就工作賺錢,至於賺了錢做什麼,不知道,反正兜裡有錢整個人都踏實。
人生沒啥規劃,走一步看一步,畢竟也才剛滿二十歲,畢竟不是普通的人生,未來能走到哪一步根本不知道。
要開啟一場尋母之旅嗎?
那有啥好尋的?浪費錢。
而浪費錢還是小事,剛剛何安在也說了,她背景有些複雜,又沉在機密單位,想要出國一定是很麻煩的。
“還好我不愛旅遊,對國外也沒興趣,不隨我媽,隨我爸。”蕭文君撓亂一頭秀發。
“你要是隨你媽,那我們就不會認識了。”何安在感慨道。
“嘿嘿。”蕭文君嘿嘿一笑,“幸虧不隨我媽。”
蕭文君要是隨她媽,一定過得比現在好,也肯定早就出國去她外公那邊了,自然也就不會眼下的一切朋友同學產生交集。
二人聊了很多生活日常,明明暑假的時候天天聊,可每當聊起這一方麵,總是能找到繼續聊下去的話題,或許是因為每個人都有生活日常吧。
平淡的話題,讓何安在躁動的身心恢複平靜。
是那平淡而又遙遠的幻想,激化了何安在內心的空虛,因而更多的【空】,消弭了那股不自然的躁動。
呼——
之前因為太過空虛,而找蕭文君排解空虛。
如今卻因為那股按捺不住的躁動,來找蕭文君尋找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