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台宮諸多配飾由贏政親自選擇,逐漸變為程驕規劃親手雕刻的時候。
那些宗室老人也逐漸被年輕的一輩逼到了絕路。
在一次大朝會上,嬴傒站了出來,單手拖著李斯給他的速逐客書,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做贏政揮向宗室老一輩的刀。
“大王,李斯在離秦前將其所寫的速逐客書交給了臣,臣現將此書呈現於大王。”
嬴傒話畢宗室的那些頑固不化的人直接激情開麥。
“不可。”
“渭陽君不可啊!”
若是往常贏政肯定會讓殿內站著的寺人維持秩序。
但這不是給宗室那些頑固分子最後次掙紮的機會嗎!
贏政選擇無視朝堂秩序,看宗室靜靜表演。
嬴傒原本的打算是呈上速逐客書之後由贏政發揮。
事後就算宗室們恨他,他還是可以坐穩宗室族長的位置。
然而贏政根本不買賬。
曾經能威脅到他王位穩固的人就那麼幾個。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他和他的阿驕已經攜手將威脅到王位安全的人和事解決了大半。
可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甚至不能明目張膽的偏向他的阿驕。
嬴傒如今爵位尚在,哪怕他被宗室記恨他依舊可以錦衣玉食。
他的阿驕沒有的東西,嬴傒憑什麼能擁有呢?
此刻的贏政偏心極了!
嬴傒是個聰明人,注意到嬴政緘口不言,再想想他見到的程驕。
嬴傒眼中劃過一絲明悟,原是他不配了!
起身將手中的竹簡遞到宗室的麵前,嬴傒知道這場獨角戲他必須唱下去。
“叔,你是宗室最老的人,你打開看看,我不信您還會選擇堅定您原先的意見。”
嬴傒的真誠換來的卻是老人的拒絕,扭頭,撇嘴,說什麼就是不看嬴傒和他手中的速逐客書。
嬴政也知道嬴傒雖然貴為族長,可終究有些人是嬴傒操控不了的。
“叔爺爺,寡人覺得這速逐客書您還是看看的好。”
嬴政罷相呂不韋一事已經充分地告訴了這些宗室,他不是那個需要人庇護的小鳥了。
如今的他是一隻羽翼豐滿,可以鷹擊長空的巨獸。
宗室雖然想要從嬴政手裡獲得權力,但宗室並不想要造反。
所以王命一下哪怕那族老再不願意,他是接了過來。
隻是打開一看,那老人家直接給了定論。
“大王,這是李斯那等外客的滿口胡言。
為的就是離間我們宗室和大王的關係。
大王萬萬不可信啊!”
“嬴傒,你身為當代宗室族長,你怎能將這種狂悖之言呈給大王?”
聽到這話嬴傒知道,這戲到現在還沒唱完。
都在去看那個老人家,嬴傒堅定的在朝堂上說出:“臣請大王廢除逐客令,召回離秦外客。”
不少宗室都認為嬴傒瘋了!
也顧不上嬴傒對他們的威懾,一個個站到朝堂中央就開始對嬴政表忠心。
“大王如果外客回歸,他們應該如何安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