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被攻打了。
魏王雖然國小兵弱,但他知道求救啊!
仗著他處的乃是三晉之地,咽喉要道。
魏王想著他若是亡國,韓國必定會成為秦國下一個目標,於是他就向韓國的君王求援。
老韓王已死,如今上位的乃是新韓王,是公主涵兒一手捧上來的。
正是因為這一點,新韓王在接到魏國求助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詢問自己的姐姐涵兒該如何處理。
“大王莫要害怕。
如今秦國竟然敢對魏國出手,同為三晉之一的韓國自當出手相幫。
隻是大王彆忘了魏國雖然與我韓國接壤,卻也與趙國接壤。
沒道理,我們弱小的韓國都打算出兵幫魏國了,趙王兵強馬壯卻袖手旁觀。”
能當上王的都不是傻子,聽到涵兒的解釋之後,新韓王也明白。
他們韓國出兵與否,全看趙國如何,如果趙國能兵援魏國,那他們韓國也會出兵。
師出有名,勝了皆大歡喜,敗了也可以此為借口避免損失慘重。
於是一時間六國的目光都集中在趙國。
程驕的程氏商會也在很大的程度上傳遞了不少消息回鹹陽。
當程驕看到韓國涵兒操控著新韓王打算對他大秦出手的時候,程驕眼眸暗了暗。
曾經他覺得涵兒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女子,也是一個敢於實踐的。
至少比蒙著眼睛做夢的韓非來得要好,可現在看來,太過有野心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就在程驕思索該如何處理涵兒的時候,嬴政帶著四郎來了。
注意到他的阿驕眉頭緊鎖,嬴政抬手一指,隻見四郎如箭一般嗖的就彈射起步衝到了程驕麵前。
拱進程驕懷裡,仗著程驕不會對它動手,給程驕來了一個口水洗臉。
“好,好,好了!”
“四郎,彆舔了~”
狗哪有那麼聽人話的時候,所以在四郎打算在此給他洗遍臉的時候,程驕機智的按住了四郎的嘴。
“都說你是個聰明的,怎麼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不是告誡你彆添了嗎?
還是說你與那涵兒一樣,皆是表麵乖巧,實則包藏禍心?
你說是不是隻有殺了你才會聽話呢?”
嬴政在側殿聽著他的阿驕一句話冷過一句,心中欣慰的同時不免感到憂愁。
什麼時候他弟弟竟然背著他跟彆的女人有了牽扯呢?
還叫的那麼親密,一口一個涵兒的。
怎麼的,是想要把對方含在嘴裡含化了嗎?
早就忘記韓國公主叫什麼名字的嬴政。
根本沒把程驕口中念叨這個涵兒與韓國公主畫上等號。
一種酸澀感在心中蔓延,哪怕嬴政知道,隻要他想他就可以把程驕永遠困在秦宮裡。
可那樣的程驕不快樂!
旁人都道帝王好,可帝王就是被困在這高台之上,華麗宮殿中的鳥。
程驕向往自由,喜歡享受他已經把程驕的功勳名字都從史書中抹去了,他又怎能自私的將程驕再困住呢?
“什麼事讓阿驕煩心,不如說出來聽聽。”
聽到嬴政的聲音,程驕眼中咻的一亮,但很快程驕亮起的小眼神又暗了下去。
“阿驕所憂心之事,其實不過是阿驕曾經看錯了人。”
聽到程驕說他曾經看錯了人,再結合當下他收到的消息,嬴政似乎有那麼點兒頭緒。
“可是你又”想起了那個自認是你姬妾的韓國公主?
我的阿驕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有那麼一兩個追求者那也不算什麼。”